“他……他还在睡……”
晴天霹雳!我吞了吞口水,左使上晓芙时果然非处男。>-
我唯唯诺诺,回应着是吗,可是怎么有股热血上冲的感觉呢?胡青牛同志不是说暴亡之前,状态应无异常吗?难道我本热血?
“韦——”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可惜卡住了。我扭头看去,只见那人一袭白衫,披头散发的站在几步之后,怔怔盯着我。
他微微愣了一愣,随即抬脚从我身旁快步跨过,走向了一旁的韦芙蓉。
我回过头来,虽然杨左使头发没梳好,仍不影响观赏效果,眼前这一对,可真是璧人呐,逼得我不自觉的倒退了好几步。及时稳住,我扯开笑容。虽然左使没风度,可我还是懂礼数的。正待开口向杨左使请安,却见韦芙蓉既害羞却又关切的轻轻问着:
“杨大哥,你酒醒了么?”
酒?这家伙不是一向对我标榜自己吃素吗,怎么破戒了?我要去告他!身为高层管理人员,领头违纪!不要告诉我,又是什么变通……-_-
费尽力气,终于忍住开口训斥他的冲动。我很清醒,毕竟现在我对外公开的病情,可还在失忆中呐~
杨左使没有正面回答韦姑娘的关心,他只是问道:
“你——是不是拿了我什么东西?”
韦芙蓉立时稍显惊慌之色,看看一旁的我,随即尴尬的说:
“我、我见你这几日总爱拿着那东西……昨晚你醉后,我见它掉在了地上,就收起来了。我、我这就还你!”
咚咚!
咚咚咚!
我的心怎么突然加速,跳得有点乱呢。韦姑娘你不要卖关子了,到底拿住了左使什么把柄啊?你们这么打哑谜,惹得我这个旁人很心慌啊!真的心很慌……
杨左使斜眼瞪了瞪我,随即轻哼了一声,笑道:
“不用还了,你就拿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物,破烂东西一个。”
此时,韦芙蓉已将那东西从袖里掏了出来。听他这么一说,随即握在手里,笑嫣如花。终于看清了,原来是我的那把不锈钢小叉。
喉头微痒,我忍不住咳嗽起来。怎料,越咳越起劲,舌尖尝到一丝甜腥味,接着感觉有很多东西从嘴里咳出,一发不可收拾。
眼角被自己震得湿润,捂住嘴巴的手被人一把拉下。
满手的鲜红。
我一边继续咳着一边眯眼看着愣住的那人,艰难的说道:
“咳!咳!你~还我……咳!那叉……咳!……粉贵……咳!”
看着他惨白的死人样子,我突然觉得偶尔这样咳咳其实还蛮过瘾呐。
在我咳断气之前,左使终于出手连点我周身大穴。顾不得弄脏他白衣服了,我脚下一软,满嘴是血的倒过去,重重靠在了他胸膛上。
接连的起落,腾云驾雾。
错愕呆住的韦姑娘连同我咳出的一滩热血,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通通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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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写……
对哦,橘子师姐,食指和无名指撑开,这个动作MS很难>-
一花二草居然都被你们猜出了,人家想出这名字时还得意洋洋,对着电脑威武扬威的许久……
左使再度浴血了,定寻总弄脏人家衣服的说……
定寻:我血多,作者你爱放就放吧,我忍……
定寻:啊啊啊!人家都吐血了,他们居然还笑……笑……笑!亏我演的如此卖力!为何米被我的演技打动呢!有米有天理呐~呐~呐~
作者:习惯鸟习惯鸟!很久以前,偶也声明过这素正剧,可他们偏偏异口同声的说这素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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