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餐厅是傅离的一个商业伙伴开的,一听说是傅家的两位公子过生日直接清了场,服务员伸出手掌指引他走入包厢。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里,这家中式餐厅占地面积颇大,里面有各式亭台水榭,最核心的包厢靠近亭旁,从窗户里探出头去,能看到湖边垂下的柳枝和水里嬉戏的野鸭。
“爸,妈。”傅青逸走进去,发现傅离、盛安雅和傅青霜已经坐在乌木桌旁了,谭佑霜则不知去了哪里。
傅青逸左看右看,问:“谭佑霜呢?”
“咚咚隆咚锵!”他的小狗突然在他身后发出这样的叫喊,笑眯眯地看向傅青逸,手中还端着一个蛋糕,从他身后的走廊处走过来。
他的虎牙太明显了。
瞧见谭佑霜灿烂的脸和白生生的牙齿,傅青逸眼神一暗,感觉自己雪白衬衣下肩膀上前几日被谭佑霜咬出的圆润牙印还在隐隐作痛。
他的小狗一向很能忍,有时对他甚至到了予取予求的地步,用牙齿抵住自己皮肉的时候都常常收着劲,生怕下嘴一重把傅青逸咬痛了。
……所以这次在肩膀上留了个印纯粹是他当时做得太过,自找的。
“还带着蛋糕啊?”当谭佑霜走过来时,傅青逸收敛下心神,伸出手去帮忙道。
“不用了哥,也不差这两步。”谭佑霜稳稳端着蛋糕不给他,走路虎虎生风,和傅青逸一起进了包厢门。
照例是过生日的那些流程,只是傅离和盛安雅很有心,给傅青逸和傅青霜送礼物的同时还各给谭佑霜也送了一份。
“我也有?”小狗惊讶道。
“小孩子嘛,”盛安雅冲他眨眨眼:“当然是见者有份咯。”
“谢谢爸妈。”谭佑霜耳朵红彤彤的,低下头去感谢道。
“客气什么,你也是我们的孩子。”傅离,盛安雅和傅青霜已经听傅青逸讲完了所有往事,自然把谭佑霜也当一家人看。今天傅离难得穿了一件灰色的卫衣,他融入到年轻人的群体里,高高兴兴道:“等会儿要喝酒吗?”
“我是醉鬼。”傅青逸提到喝酒这两个字就心惊胆战,急忙拒绝。
“我可以喝点。”谭佑霜说。
“我也行。”
最后问下来只有傅青逸不喝,连盛安雅都撸起袖子表示自己可以。
“真不喝?”傅离挨着挨着给每个人都倒了酒,望着傅青逸杯子里黑亮亮的可乐,苦大仇深问。
“不喝。”傅青逸无情重复。
“行吧。”傅离十分遗憾。
一家人坐在这里边喝酒边吃菜,场面渐渐变得火热起来,不知不觉,在场喝着酒的几个人都灌了许多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