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气是没有办法抗衡的。
夏星言头疼极了,想尽快回去休息,便劝阻了严酌礼:“严哥,谈就谈吧,谈完我想再睡一会儿了。”
夏星言开口了,严酌礼自然不会和他对着干,示意丁览和苏心语:“你们跟我来后院。”
然后把空间留给傅沉和夏星言两个人。
夏星言坐在沙发的原位置,身上抱着一个靠枕,姿势从心理学上来讲是带着戒备的。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五分钟过去了,傅沉才率先打破了沉默:“言言,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他这会儿的语气并不强势,可这句话却带出了质问的意思。
夏星言简直难以置信,终于用目光正视傅沉,他问:“傅先生需要我解释什么?是不是解释为什么能够成功从你的禁锢下逃离出来,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解释我为什么活得好好的?我这种人就该死对吗?”
傅沉的气场太强,夏星言就算当下无所畏惧,也没有能力和他对视太长时间,他收回目光,把它落在抱着的靠枕上。
那是一个牛油果形状的枕头,还有两只脚丫垂下来,夏星言恢复平静,拨动着两只脚丫。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沉解释道。
夏星言没有再分视线给他,淡淡道:“我不知道,傅先生,您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一向愚笨,不懂得猜来猜去。”
傅沉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夏星言,一个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夏星言。
可当真正给他机会说点什么的时候,傅沉却变得无言以对。
见他没有说话,夏星言又下了驱逐令:“既然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我就回房了。”
傅沉的眸光黯淡了下去,情急之下从齿缝里挤出一个问题:“你和酌礼算是怎么回事?!”
问完后,其实傅沉自己也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明明是想要关心他的身体、他的生活……却再次带出了质问的气势。
夏星言也有些惊讶,随后心又一点点凉下去。
但面上不显:“就是傅先生看到的这样。”
傅沉被他不以为然的态度稍稍激怒,语气差了几分:“夏星言,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夏星言本就身体不适,被傅沉的态度更是激得血液冲上大脑,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如果傅沉心平气和跟他谈,他愿意坐在这里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