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还在你肚子里,你就被我弄得一塌糊涂,”商鹤恶劣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现在不过是换了个位置而已,不足为惧。”
没几下,沈枝的旗袍上便多了两朵绽放的花儿,还散发浓郁的香甜味。
沈枝羞得去拽毛毯,商鹤眼疾手快,将其抢过来盖在沈枝身上。
同时,他还把头埋进毛毯里,开始干些让沈枝更加面红耳赤的羞羞事。
三岁四岁对喝奶咂舌的声音尤为敏感,听到动静后,小嘴巴也不自觉地跟着努动。
响动持续了片刻,一直尝不到味道的四岁发起了脾气,挥着小拳头咿咿呀呀呼唤沈枝。
沈枝半掩着红到滚烫的脸颊,声音微弱,“商鹤,我得喂奶了,你快放开我。”
只听得‘咕咚’一声,商鹤从毛毯里钻出来,去啜沈枝的锁骨。
他舔了舔唇瓣,笑得坏坏的,“是得喂三岁四岁喝奶奶了,等喂完两个崽子,咱俩再继续。”
沈枝颤着白里透红的手理好衣襟,曲腿去踢商鹤,声线娇柔,“你还要不要脸了?”
商鹤回道:“要脸没奶喝,得多学学我们三岁四岁才行啊。”
说着,商鹤抱起三岁塞进沈枝怀里,拿拨浪鼓去逗发脾气把自己脸气得涨红的四岁。
“哎哟,我的小棉袄怎么把自己给气坏了。”
“不气不气,爸爸这就给你冲奶奶喝。”他捏捏四岁软乎乎的脸蛋,稳稳当当把小姑娘抱起来,去厨房冲奶粉。
*
深夜,暗沉的卧房里传来难以抑制的哭声。
细细碎碎的,揉进黑夜中。
熟睡中的四岁被吵得皱眉瘪嘴,嘴里发着哼哼唧唧的呓语,好似随时都会醒过来,然后大哭。
情浓到深处的沈枝听到孩子的动静,探手去开床头灯,抽离商鹤想要去哄。
可刚爬出两步,脚踝就被商鹤捏住,往后拽。
随后,分离的身躯再次覆上,戛然而止的细碎声也随着晃动的大床又悠悠在深夜里回荡。
直到四岁彻底清醒,亮出嗓子,商鹤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沈枝,将母女俩圈在怀里一起哄。
沈枝脸上的红晕似那雪中的红梅,娇媚可人。
她抿了抿被啜疼的嘴唇,控诉,“就没见过你这么坏的爸爸,看见女儿哭了都无动于衷。”
“这也不怪我啊,”商鹤挺身紧贴沈枝的后背,探手掐小姑娘的脸蛋,“谁让我老婆这么勾人呢,是不是啊小时娪?”
话锋一转,商鹤瞧了眼酣睡的三岁,笑道:“小时毓今晚倒是挺乖的啊,居然没有陪着妹妹闹。”
沈枝低骂,“你要是不弄那么大动静,四岁同样也不会闹。”
而且小姑娘好不容易乖巧一晚上,被商鹤这么一折腾,又醒了。
也不知道要哄到什么时候。
可愁死沈枝了。
商鹤委屈撅嘴,“老婆,我动静是大,可都被你盖住了啊,你怎么能冤枉我呢。”
沈枝气得拿手肘顶商鹤的胸膛,“你还贫嘴!”
商鹤举手投降,“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
他嘴上认错,手却跟四岁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