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惹得四岁松开嘴哇哇大哭,势必要把受过的委屈给一次性夺回。
嘹亮的哭声把酣睡中的三岁给惊醒,哇的一声也大哭起来。
这是三岁唯二哭得最大声的一次。
原因还是被他这位恶劣的老爸间接性弄哭的。
都说没有危险的时候,老爸就是最危险的存在。
果然没说错!
顷刻间,整间卧房里充斥着刺耳的啼哭声。
商鹤道了句‘哎哟’,摸爬着把自家儿子拢进怀里,摇晃着哄。
沈枝心一铁,放下哭不断的四岁,匆匆套上睡衣,撂下一句狠话起身离开了卧房。
“你自己惹哭自己哄,哄不睡你就别想睡。”
“……知道了。”
商鹤自认理亏,跟棵霜打的茄子,一手抱起一只哭泣的小团子,焉巴巴左右踱步哄着。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小小姐,不然附带小少爷熬死你。
商鹤哄得脑袋如小鸡啄米,都没能把两位小祖宗给哄好。
直到天色微微亮,哭累了的小姑娘才打着哭嗝含泪闭眼沉睡。
三岁的哭声跟定时钟似的,也骤然停歇,抿着小嘴陪妹妹入睡。
商鹤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把两只糯米团放在婴儿床上,倒头呼呼大睡。
美好的休息日,在商鹤一觉醒来,已然过了大半。
他头昏脑胀地掐着眉心,推开窗户吹冷风,试图赶走脑袋里的沉重。
沈枝推门进来,就见商鹤光着膀子吹风受虐。
一冷一热相撞,总归是不好的。
“你睡糊涂了?”
沈枝两步做一步,飞速来到商鹤身边,探手将窗户闭合,又拿来保暖衣套到商鹤身上。
“才睡醒呢,就开始吹风,不知道十一月的风很毒吗,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呵斥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关怀。
商鹤一把抱住沈枝,小鸟依人似地蹭着她的软脯,委屈巴巴,“老婆,我头疼~”
“你该!”
沈枝把商鹤推坐回床上,双手摁住他两边太阳穴,捏着适中的力道揉按。
“明知你那女儿闹腾,非得和她抢吃的,疼你也得自己受着。”
“那我也想吃啊,”商鹤大言不惭地掀开沈枝的睡裙,咬住她的软肉,重啜,“谁晓得这小棉袄漏风那么严重。”
没几下,沈枝锁骨下方便又添了新的吻痕。
沈枝假意推搡着商鹤的脑袋,小声嘀咕,“你一个大男人,喝那玩意儿做什么。”
“就算喝,那也……一次两次就够了。”
她羞涩地捂住商鹤的眼睛,不与他对视,“你倒好,每个星期都要和三岁四岁抢上一两次,羞不羞啊。”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只是帮枝枝缓解涨奶情况而已啊。”
商鹤耸耸肩,陈述得冠冕堂皇,“裴哥跟我聊过,枝枝属于母乳旺盛的体质,三岁四岁又喝不了那么多,剩余的需要清除掉,避免堆积严重造成堵塞。”
沈枝眨眨眼,对上指缝间那双直勾勾的眸眼,“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了,不然我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欺负你那么几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