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老婆,咱们再要一个呗。”商宴可怜巴巴地去抱她母女俩,“不然你看大哥那嘴脸,太可恨了。”
商鹤闻声,又故意做出一副沉重表情到摇头的动作,“阿宴啊,老婆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生孩子比的。”
“而且生孩子多疼啊,我可是打算去结扎的,不能让我老婆再受委屈的。”
看着商鹤贱兮兮的表情,说得好像结扎是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商宴冷眼唆使,“那你就去呗,等我老婆生三个,看你羡不羡慕。”
姚淑怡踹了商宴一脚,“都说了不生,你耳朵聋了?”
“……可大哥有两个,我只有一个,不高兴。”
商宴眼巴巴地望着小红床里两只可爱的糯米团子,羡慕极了。
沈枝一把揪住商鹤的耳朵,无奈笑,“行了,人两口子好好的,你非得闹一闹。”
商鹤傲娇地扬起下巴,“哼,谁让他先挑衅我的,活该只有一个崽。”
*
酒席无关大小,总免不了要喝上几杯。
商鹤作为两崽的爸爸,自然要担起喝酒头子。
几大杯烈酒下肚,视线都开始飘了,于是开始寻借口脱身。
商宴抬臂勾住商鹤的肩膀,笑得阴险,“大哥,我家小时馨满月酒,你怎么说来着?”
“满月酒满月酒,那必然得不醉不归啊,不然怎么对得起‘酒’字啊,尤其是你这个东道主。”
小时馨满月酒当天,商宴被灌得一塌糊涂,罪魁祸首正是想趁机尿遁的商鹤。
商鹤装糊涂,“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没事,我有录音。”商宴笑得贼拉坏,直接点开手机录音杵到商鹤耳边,“大哥记性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自然得机灵点。”
录音里,是商鹤大言不惭想要灌醉商宴的一番‘豪情壮志’。
只是现在这番‘豪情壮志’要回归本体罢了。
看着占据了半边桌的酒水,商鹤偷偷咽口水,“……阿宴,要不……通融一下。”
商宴呵呵笑,随手抓起一杯酒,塞进商鹤手里,“大哥,出来混迟早要还,所以来吧。”
商鹤自认理亏,倒也没再推脱。
他举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四岁忽然扯着嗓子嚎。
轮换了几个人,都不见四岁止住哭声。
沈枝只好呼唤商鹤。
小姑娘一入爸爸的怀,嗷嗷哭的小嘴一抿,彻底安静下来。
商鹤喜欢极了四岁,小心翼翼俯身又亲又啃,嘴里念叨着,“哎哟,小时娪真是爸爸的小棉袄。”
计划落空的商宴嫉妒得眼都红了,扭头去看自家乖女儿,正‘没心没肺’地窝在姚淑怡怀里呼呼大睡,眼里哪里有他这个爸爸。
哄完四岁,乖巧的三岁小嘴一瘪,猫着声音也开始哭。
商鹤手忙脚乱去抱,屈指轻轻戳三岁滑嫩嫩的小脸蛋,“小时毓,看到爸爸抱妹妹没抱你,所以吃醋醋了?”
可爱的叠叠词引得沈枝挽唇笑,去撞商鹤肩膀,“美得你,明明是听到妹妹哭,才跟着哭的。”
“不过哭声怎么这么小呀小时毓,”沈枝也凑上去和三岁贴贴,“小男子汉,下次得哭大声一点,这样爸爸妈妈才能听到。”
三岁自从呱呱落地,就再也没有大声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