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房门,回头朝沈枝张开双臂,“好了,我已经帮你打开那道沉重的门,你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做你喜欢的事。”
“可是孩子……”沈枝欲言又止,步伐犹豫。
商鹤屈指敲了敲沈枝的额头,指着楼下,“你有听到三岁四岁的哭声吗?”
从楼下传上来的,没有婴孩寻妈妈的哭声,只有热闹的谈话声。
“放心吧,有祖母和母亲在,三岁四岁会被照顾得很好。”
随着商鹤话音落下,沈枝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被取了下来,浑身轻松。
这一个月以来,她一直绷紧神经,生怕让两个孩子磕着碰着。
总觉得需要随时随地盯着,才能放心。
可事实上,是她把自己勒得太紧了,没能好好喘上一口气。
沈枝眼眶一湿,微笑着扑进商鹤怀里,“商鹤,谢谢你。”
“跟我说谢谢是不是太见外了?”
商鹤一把将沈枝托抱在怀里,坏笑,“不过老婆既然想要谢我,那就来点实际的吧。”
沈枝破涕为笑,揪住商鹤的耳朵扯了两下,“混蛋,我才出月子呐,你就开始想那档子事儿啦。”
“老婆不想吗?”商鹤托稳沈枝的屁股向上掂了一把,“毕竟咱俩可都快三个月没在深夜里彻夜吃肉畅谈了。”
沈枝抬手触摸滚烫的脸颊,小声嘀咕,“哎呀,哪有这么形容的。”
商鹤仰头叼住沈枝的耳垂,用着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黄腔,“那我换个说法,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
“特别特别凶的那种,所以今晚老婆要洗白白,乖乖在床上等我。”
沈枝被商鹤那句极为露骨的话语给激得满脸通红,垂头把脸埋进商鹤颈窝。
“要不……不等晚上了,”她声线压得沉闷闷,还携着一丝羞涩,“现在吧,反正还要等几个小时满月酒才开始。”
商鹤呼吸一沉,落在沈枝两边臀的手掌收紧了几分,“也可以,三个小时,足够了。”
“哪里需要这么久呀。”沈枝指尖攥着商鹤的衣襟,呢喃,“会坏掉的。”
“坏不了。”商鹤偏头狠啜沈枝的唇,“我会注意力道的,保老婆大人满意。”
没一会儿,别院卧房里便传来两道难以抑制的吟声,伴着燥热的夏风回荡在空气中。
到别院池塘给鲤鱼喂食的两名小女佣从窗边路过,被夫妻俩造出的大动静给惊得面红耳赤。
匆匆往池子里洒下饵料,相继着跑开了。
暗沉的屋子里,是抵死缠绵后的回味与温存。
怀孕至今,沈枝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这么酣畅淋漓过了。
浑身酸软,却十分满足。
就像田地里,一年到头只有微微细雨,太阳一处来,那抹好不容渗入地面的湿润立马就被蒸发掉。
忽然,乌云密布,下起了倾盆大雨,将整片大地给填满。
甚至还会溢出来,一脚踩下去全是水。
被暴雨浇灌的娇颤小白花终究是惹人怜的。
见沈枝没太大反应,商鹤托住沈枝的腋窝,将她平扑在身上,十指捋顺那凌乱的短发。
“是不是我太凶,让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