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做不到这么严格。
但燕藩的律法,绝对能对王子产生约束!
再加上,朱老四搞出的那套主体思想,说实话,朱老四的后人,就算是混账,也绝不敢胡作非为。
即便做不到雍鸣、祈婳这般发自内心认同这套主体思想。
演也会演的像模像样的。
两个理念、两个主张,制约了官员、商人的同时。
其实,对燕藩王族的制约更大!
试想一下,一个没有了尊贵卑贱,人格人人平等的环境中。
哪一个群体利益损失最大?
其实是,权柄最大的君主!以及君主背后的王族!
蓝玉收敛思绪,瞥了眼黄子澄:“信口开河,只会显得你很蠢!”
黄子澄脸紫红一片,看着蓝玉背影,又咬牙忍下去,快步跟上。
他真不知道,朱祈婳都被惩罚做义工。
……
监禁室。
水泥涂抹的墙壁旁边,摆放着一圈长条凳子。
胡惟庸、吕本精神憔悴,胡子邋遢坐在凳子上。
阳光从狭小的铁窗洒进来。
二人嗓子发疼,已经没力气愤而怒骂了。
嗒嗒嗒……
密集脚步声从铁栅栏传入。
吕本猛地抬头,声音沙哑,激动道:“肯定是惊动了陛下,朱四郎此举,也等于是打了陛下的脸,陛下来为我们做……”
‘主’尚未说出来,吕本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哼!
朱棣站在铁栅栏外,冷哼一声,在女警员打开铁门后,提步走了进去,站着,居高临下,看着满脸不服气的胡吕二人,“父皇的确很生气,不过,那是因为,你们给大明丢脸了!”
胡惟庸、吕本眼角跳抖一下。
朱皇帝没来。
就意味着,朱皇帝没生朱四郎的气。
那么,必然生他们的气!
朱棣见二人不说话,招了招手:“给他们准备笔墨纸砚。”
小王警员拿着带来的笔墨纸砚,摆放在左侧的长条凳子上。
朱棣吩咐:“保释金本王已经代你们交了,十个银币,记得还本王!。”
“但你们辱骂警员,如果想提前保释离开,不光要交保释金,还要对四名骑警,态度诚恳写一封道歉信……”
“燕王,你……”
吕本顿时大怒。
胡惟庸忙伸手按住吕本,起身,作揖道:“王爷,此事的确是我们错了,我们写!”
已经够丢人了。
如果不写,就要被拘禁二十四小时。
他受不了了。
也不想继续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