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啟骛的脑袋埋在向执安的脖间,涩声说“世子知道,”
“——怎么换了。”
有绵热的吻袭来,向执安的脑袋被磕在墙面无法动弹,那双当年在自己脖颈处逃上了铁锁的粗掌亦如当年般凶悍,掐住了脖颈便被逼着侵入口中。
交换的甘液在这闹市中的隐秘地带发出贪婪的声响,有人哑着嗓子问“小君,也许,我又想在这里对你做些,不好的事情。”
“当年混账,打断了小君的腿,这般说来骛郎竟还没有仔细确认过,断的哪里。”赵啟骛便说,边把向执安抱到最暗处的班车上,上头的稻草不知是何时换的,干燥又软和,除了,会发出簌簌的响。
赵啟骛脱了向执安的靴,又不顾他的抓挠硬是被剥光了下袍,“躲什么?我看看,当年的伤可有愈合。”
他的眼睛分明没有看伤,从白皙的脚一寸寸往上,“骛郎,别闹…”向执安欲拒,但是这种时候好像从来由不得自己。
“回去…再…”向执安的声音好小,小到他自己都快听不见。
赵啟骛的手顺着腿往上摸索,浑然抓住了软肉,向执安受惊一搂,紧紧贴着赵啟骛讨饶,赵啟骛顺手扯上了他的衣袍,道“到底是九州载府,怎么这点事儿还能讨饶?”
向执安捂着脸,不去看他,粗粗整理了一番衣就被牵着去了千灯楼。
千灯楼在莳州最为辉煌,七楼之上不是达官显贵连上来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但是此刻,向执安在千灯楼的顶层阁楼,探身开窗的间隙,就被赵啟骛以这个姿势压住。
赵啟骛坏笑按住了向执安的脖颈,一掌捂住了他的嘴,贴着脊背开始驰骋。
向执安能看见莳州的百姓在这街道疾走,叫卖,远处有老妈妈迎着进楼,有娃娃抬头看着千灯楼,俯身能瞧见这整个城。
但是没有人在看城,向执安撑着手臂无法动弹,此刻肩膀都已经瑟缩,眼下连成红了一大片,眼中温吞的水汽让人瞧了也不忍欺负。
向执安双膝发软,却被一把抱起,赵啟骛就这么站在窗边,将他抱住怀中。
向执安与他亲吻,从额头到眉心,到唇间,下颌,一寸寸往下一寸寸停留。
赵啟骛仰起了头,那个可以做天家的美人此刻含住了他的震颤。
赵啟是手抚进他的发间,热密的汗水随着酥麻使得这骑惯了悍马的腿都忍不住打颤。
随着外面的火树银花一瞬间炸开天际,所有人都看向这千灯楼的瞬间,赵啟骛又缴械了。
他看见向执安的喉间轻轻滚动,小舌舔舐发红的嘴角,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又无法自持,赵啟骛红着脸说“小君,我不是…”
向执安热语耳边,双手勾住了赵啟骛脑袋,说“好…”赵啟骛正想问。
“吃。”
赵啟骛的的手指又探进他的口中,又一番热吻躁动,有一刻火树银花照的这阁楼内如同白昼,没看清又深拥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