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还有个名字,叫沈惜。沈惜您知道的,儿臣同您说过,是赫赫有名的才子,儿臣能从东夷国顺利回京,多亏了溪溪的帮忙。
——儿臣好不容易找到溪溪,暂且还不想考虑大婚的事。请母后许我们多玩几年,等儿臣玩够了,再给您生个孙子。
苏溪的鼻头堵得很。
明明就是她贪玩,明明就是她自私,陆江还把所有的罪责揽到自个头上
苏溪打断陆江,声音嗡嗡的。
“母后,您别听他胡说。我们,我们明年,明年就生。”
“溪溪你?”
“怎么了?今年肯定来不及。”苏溪算着时间,“现在五月了,就算马上怀上,也是明年生。”
更何况,她总不能以“男子”的身份怀孕生子吧?
她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来平衡苏溪和沈惜两个身份。
苏溪不知道,陆江不是嫌她拖久了,而是没想到,她会松口答应生孩子。
陆江紧紧握着她的小手,满目柔情只有她一人。
陆江面向墓碑。
——“母后,儿臣会努力的。”
他会夜夜耕i耘、毫不松懈,争取早日让溪溪怀上,最好三年抱两。
苏溪红着耳尖轻声应下。
陆江拿出一枚质地上好的玉佩,正面刻着一个“陆”字,背面是一汪涛涛江水。
他很仔细地给苏溪带上。
“这可是母后送给你的。你不许弄丢了,更不许还给朕。”
这枚玉佩是陆江的生母留给陆江的。
三年前,陆江送给苏溪一次,作为“定情信物”;苏溪离开江南的时候,托外祖母将玉佩还给陆江。
这些年,这件事,一直都是陆江心底抹不去的痛。
苏溪:“好,我留着,将来传给我们的儿子。”
儿媳妇也行,反正是一家人。
陆江笑了,拥着苏溪说了好多话,全是家长里短的琐事,还有他们的未来。
提及这些事的时候,他浑身上下泛着一种柔和的光,说不出的温暖。
苏溪终于相信林大人和林平的话。
陆江,真的很想有个家。
两人絮絮叨叨讲了很久。苏溪是个话包子,陆江开个头,她能一直往下说。
临近午时的时候,日头渐大,陆江和苏溪拜别母后。
——“母后,儿臣回去了。明年来的时候,给您带好消息。”
——“母后放心,我会对陆江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