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之正喝着咖啡,差点没被这话给呛住,放下杯子,黑眸凝视着她:“他缺你这一条围巾?”
接着又说:“徐朝阳同样不缺,况且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荷迷茫了一瞬,湿润的大眸中流露出不解,定定看他。
她今晚哭太久了,眼睛红红的像兔子,加上心中难过,眸中不自觉染上一丝无辜与可怜。
被这么一看,陆浔之的话停在嘴边,喉咙莫名有些发干,他略微清了清嗓子:“我给你煮面了是么?”
“是。”她乖巧应道。
他忽然又不想说了,看了眼时间,“算了,早些睡吧。”
纪荷讷讷道:“好。”
怎么这么乖。陆浔之眸光闪了闪,起身往门口走,“半夜不会还哭吧?这儿隔音不好。”
纪荷闷声不语,低头继续吃面。
等房门关上,她放下筷子,重重叹了口气。
她周末得去一趟医院找肖医生。
陆浔之洗完澡后从次卧出来,在门口停顿了下,转身去厨房拿了支水。
猫屋忽地有微弱的猫叫声传出来,他放下水,阔步过去打开门。
两只猫本是蹲在门口,一看开门的人是陆浔之,一只逃窜到沙发底下,一只边退后边炸毛。
然而陆浔之依然不把它俩放在眼里,扫了圈猫屋,猫粮还有,旁边喝水的碗倒是
()空的。
纪荷回来后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也没发现么?
他拿着碗去厨房装了些凉白开(),
?(),
略有兴味看着那俩肥猫想喝水又不敢上前的怂样。
“喵。”大白在沙发下弱弱一叫。
大白长得就很温顺乖巧,没什么攻击性,绿玻璃珠似的眼睛蓄满小心翼翼的试探。
还真像它的主人呢。
陆浔之在柜子里找到罐写着冻干的东西,抓了几粒往地上扔。
大白咻一下蹿出去,叼起一粒又躲回去,而大橘则是看一眼冻干又看一眼陆浔之,有种敌不动我不动的意思。
陆浔之勾勾唇,大步走出猫屋。
他坐在客厅沙发看手机里的财经新闻,隔天早上六点才回了次卧。
一天的班结束,纪荷依然有些精神不济,她甚至是有些害怕出去,怕再见到那个刻意装扮成赵啸模样的男人。
罗老师收拾好东西,瞧见纪荷目光无神发着呆,以为她是为情伤感。
“纪老师?”
纪荷回神,拎包站起来,“罗老师,走吧。”
两人走到停车场分开。
纪荷刚打开车门,陆浔之电话就来了,说是在校门口等她。
不可否认,这通电话令她心情提起了些劲,也没那么害怕了。
明明已经关上了车门,她还多问了句:“那我的车怎么办?明早得开着上班。”
那边:“我送你。”
骆权的庆生宴办得和大型酒会似的,在一家星级酒店六楼,七楼呈半封闭式,是供宾客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