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接纳了他的一些不太能为人所知的偏执欲与占有欲,并对它们进行了抚慰。
……
今晚她有些不同,比起以往会更加黏他。
往日里做完以后,要么是因为来的次数太多,要么是嫌他刚才太重,总不让他抱,即便是去洗澡也是一样。可今天却还会往他怀里赖,要他抱去洗。
他就势将人揽进怀中,眼眸深黯下去,看着她困得迷蒙的模样,轻
吻着,“到时候会不会想我?”()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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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漓随意地嗯了声。
他抚着她长发,如绸缎一般黑亮,“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如果能当做度假一般一起去的话,自然是最好。
从前只身一人的时候,他时常出差,天南海北地飞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如今倒是有了羁绊,倒是也会不舍了。几个月的时间,一下子变得漫长起来。
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让时间变得如有实质。
虽然困,但她理智尚存,摇头。
他抬了抬眉,手下力度重了些,“不是说想么。”
“这边好忙的,好多事……走不开。”
他垂下目光,有些遗憾。
也只能作罢。
……
贺明漓中途醒了一次。她睁眼看了看,见还在他怀里,才又继续睡去。
没有说舍不得,但是每一个行为都在表明着不舍。
她这人,有时候嘴没那么甜,可是行为却会让人心软得稀烂。
他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仍旧闭目,只是下意识地亲吻她的发间,安抚着她深睡。
周拂澜在黎城也有自己的住处。
可他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同她一起回她的家。
或许她人是不想,嘴也死硬着,别想听她说一句想念,可她身体会想,也比她说的话悦耳动听。
进屋后,他头也没回,只将门踢上,低眸看她:“想不想喝酒?”
桓锦不解地偏了下头。
“喝点酒?”他问。
她虽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想喝酒,但也没拒绝。
周拂澜勾了下唇,去拿酒和酒杯。这是她家,可他却熟稔到不需要问她东西在哪里。
桓锦扶了扶额,感觉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