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无奈起身,将谢云殊拥入怀中,轻拍其背部,柔声细语的安慰着:
“我以后多陪陪你,莫哭了!”
谢云殊双手抱住祁蔓小脸,强迫其对视,眼角微微泛着红,语气有些哽咽:
“说话算数!”
“嗯嗯!”
生怕又惹急了面前人,祁蔓连连点头。
有了祁蔓的安慰,谢云殊这才停止哭闹,没好一会,便调整好的情绪,哪里有哭过的迹象?
祁蔓:家人们谁懂啊,说来禁欲的丈夫,居然突然化身成了小哭包。
这段时间,谢云殊恨不得将祁蔓拴在裤腰带上,寸步不离。
两人在家中蜗居了几天,谢云殊轻搂的祁蔓,在其耳边低语,柔声细语的哄着:
“跟我去公司转转?好不好?”
谢云殊温热的呼吸在耳垂处喷洒,祁蔓身子一颤,往男人的怀里又缩了缩。
虽在家中带着舒适,但祁蔓对谢云殊有求必应,想都没想便点头应下。
男人喜上眉梢,将女人往怀里带了又带,喜悦的含住怀中人的耳垂。
后者又猛的一颤,娇嗔了一眼谢云殊,咬着牙说道:
“不许再挑逗我!”
不知从何时开始,耳垂和颈脖都变得异常敏感,全然经不起挑逗。
可男人就好似未曾听见一般,用牙齿轻轻婆娑着祁蔓软嫩的耳垂。
祁蔓身子一颤又一颤,气急败坏的转身,环住男人的颈脖,气鼓鼓的说道:
“这可是你逼我的!”
说着,气恼的啃了几口谢云殊的脖子与耳垂。
看似气急败坏,实际上没用半力气,小嘴若即若离。
“唔!”
谢云殊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想要自己女人的挑逗行为,奈何怀中的女人过于灵活,可以准确无误的挑起他的兴致。
但出门在即,也只能硬生生的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