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赫连允沉再怎么苦苦哀求,人还是造就被强拉硬拽了出去。
赫连允章揉着惆怅的眉心,无奈的叹了口气,向祁蔓和谢云殊介绍起了赫连允沉的来源。
赫连允沉本是旁系一支的人脉,按理说,是没有资格进入嫡系住宅进行教养的。
但赫连允沉打小便天资聪颖,性子温和,也体贴入微,所以赫连允章变动了恻隐之心,把赫连允沉接到身边教养,不管是生活上还是教育上,和嫡系一脉的孩子的待遇,全都是如出一辙,并无偏心之说。
赫连允沉也正如他们所期盼的那样,成绩一直都处于上等,从小到大,学业上的荣誉拿到手软。
可直至后来,赫连允章偶然碰见,赫连允沉虽然学习努力,却也是色欲熏心的人,不止一次,两次出入红绿灯。
起初,赫连允章还会自我安慰,赫连允沉年纪小,说不定是有什么苦衷,又或者是有什么朋友在红绿灯处,毕竟篓子还没有捅到明面处,所以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不曾想,这混球色胆包天,居然对祁蔓图谋不轨,以至于,遭了报应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他也认清了事实,自然不会无脑包庇这混账,从哪来到哪去,是死是活也在与他无关。
毕竟,自打将赫连允沉带在身边教养之后,并一直都好吃好喝的供着,看问心无愧。
祁蔓却如同邀功一般,歪了歪头,笑眯眯的说道:
“舅姥爷,找到第一个哦!”
赫连允章一头雾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终是明白了祁蔓话中的意思。
现下他只觉得,四肢寒凉。
到底是从未想过,祁蔓口中所述的捉迷藏,居然是以这种形式浮现。
祁蔓目光灼灼,赫连允章哪里不懂她的意思,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深呼吸开口说道:
“家族中的蛀虫就劳烦蔓蔓清除了!我这一把老骨头,终归是老眼昏花,不及年轻时的干脆利落。”
终归是有血缘关系,再加上已经年老体衰,极其依赖亲情,自然是下不了这个狠手。
倘若借刀杀人,让祁蔓下手,倒是能让家族越发的兴旺。
祁蔓等的便是赫连允章的这句话,傲然的拍了拍胸脯:
“舅姥爷,您就放心的把这事交给我吧,我铁定给你整的妥帖。”
终日闲来无事,云殊忙于事业,又要恢复神力,间隙时间,自然是得找些事情解解乏。
这几日赫连家发生的事着实有些多,赫连允章早就已经身心俱疲,惆怅的叹了口气,以困乏为由,带着孙子离开了正厅。
倒是谢云殊,赫连允章一离开,周身的冷冽气息陡然消失,将祁蔓抱入怀中,头埋在祁蔓的颈脖处,痴迷地蹭了蹭,轻嗅着祁蔓身上独有的体香,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颇为幽怨:
“蔓蔓,这段时日,你老是忙于与谢珊珊增进感情,倒是冷落了我,你难道不应该好好的补偿补偿我吗?”
似乎有怨气,幽怨的在祁蔓白皙的天鹅颈处啃咬了几口,力道不轻不重,在上面留下了一些红色印记。
祁蔓被逗得有些痒,哈哈直笑的推着谢云殊:
“好痒!”
忽然心中恶趣味滋生,小嘴微张。
“唔!”
却被一旁的男人钻了空子,大掌扣住圆圆的后脑勺,准确无误的擒住了祁蔓的樱桃小嘴。
后者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欲想开口说话,谢云殊却趁机掠夺城池,将祁蔓开口说的话全都吞入肚中。
祁蔓小腿不自觉一软,情不自禁的瘫软在谢云殊的怀中,任由男人摆布。
耳边传来男人嘶哑且带着欲色的声音:
“莫要说我整日忙于公事,没时间陪你,你才找谢珊珊联络感情。”
语气忽然带的有些幽怨:
“分明是你整日让我独守空房,这几日都喜欢与谢珊珊团在一起,早就把我这个正宫忘得一干二净,你应该好好补偿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