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则是……厮混。
没完没了地厮混。
楚征甚至换了好几个主题的房间,拉着沈殊从阳台到浴室,从玄关到茶几,从月明星稀到日光初绽……
似乎是为了在尽量短的时间里补全两人分离多年的遗憾,楚征表现得异常迫切。沈殊攀上高峰时迷迷糊糊地怀疑他如此好战是不是嗑了那种壮药,但对上楚征狂恋又餍足的神情时,又忍不住一同沉沦。
中间一夜楚征没动他,他反倒有些难耐了。半故意地伸腿去碰楚征那里,被抓着脚腕拉过去又是一顿狠狠荤食。
折腾到一两点,沈殊累得眼皮子打架。
忽然意识到这几天楚征都没怎么休息好,便捧着恋人的脸亲了一下,讨好地紧急叫停:“小征,不来了吧,都三次了……”
泥泞地都被鞭笞得水漫金山了……
楚征看着他,热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沈殊白皙的胸膛上。
“你好几天都没休息好了,早点睡吧。今天吃早饭的时候,你喝了两杯咖啡……是不是有点撑不住了?不要勉强啊。”
“谢谢沈哥关心,”楚征支起上半身,含住粉色的软肉,含含糊糊道:“我一天睡四个小时就可以,不会困的。至于咖啡,我一直都这样喝。”
不知是联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笑了一下,欺身吻上沈殊的嘴唇。
“不会猝死的,我舍不得。”
“要死,也只会纵欲过度死在沈哥身上。”
沈殊赶紧捂住他的嘴:“呸呸呸,别说不吉利的话。”
“沈哥——”楚征有些不耐地拖长尾音,像是在撒娇,“专心点好不好,这种时候感受我比劝说我更重要啦。”
沈殊没法回答他。
因为楚征话音刚落,他就被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捶打得只能喘息了。
回到南巷,沈殊回家躺了一整天,什么也没做。
他实在太累了,好像误入盘丝洞被妖精榨干的男书生,走路都打飘。
刘总监倒没有催他,得知他身体不适,只是说健康最重要,等恢复好了再去上班,反正书店那儿还没正式开张,不算繁忙急迫。
楚征也知道他累,每天下班回来做饭,味道竟然意外地美味。
在沈殊表达了自己的震惊后,他只是无奈地笑道:“沈哥,如果不自己做饭,去英国留学可是很辛苦的啊。”
“仰望星空派……之类的?”
脑袋里不由地浮现出许多稀奇古怪的黑暗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