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开始担心,要是对方对陆思扬有所图,那陆思扬……八成是跑不了了。
“方律他……”盛木言思忖着,也不知该从何问起。
任擎川知道他想问什么,便开口解释:“他是我外公一位忘年交的孩子,对方家里出了变故,只留下方律,就被我外公领养了。”
“这样啊……”盛木言恍然,怪不得方律看起来比任擎川大不了几岁的模样。
不过,据他所知,任擎川的外公并不是山省人,方律又为什么突然来山省?
“那他突然来山省是干什么?还盘下这间酒吧?他跟陆思扬又是怎么认识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任擎川有些失笑:“陆思扬不是小孩子,他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你不需要替他考虑太多。”
说着,抬手按在盛木言紧拧的眉心,“难得有空见面,你总想着别的男人。”
“哪有,”这酸溜溜的语气,让盛木言笑出声来,戳了戳任擎川嘴角,“吃醋了?那我赶紧哄哄。”
任擎川抓住他想要收回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啄了啄:“好,一会儿回家,等你哄我。”
盛木言笑意扩散到眉眼,斜睨着任擎川,做了个勾人的眼神:“你这是……在邀请我去过夜?”
“是,”任擎川眼神暗了几分,“可以吗?”
盛木言指尖挑起任擎川的下巴,一手在任擎川胸口,隔着衬衫,不轻不重挠了挠。
这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让任擎川眸底的颜色更浓了几分。
盛木言掀起长睫,笑得妖娆:“当然可以,今晚你可要……任我处置了。”
*
汽车刚停进别墅车库,任擎川解开安全带,迫不及待吻了上来。
双唇紧紧贴在他的唇瓣,舌尖撬开齿关一路闯入与他交缠。
炽烈的气息将他包裹,几欲让他融化在任擎川怀中。
盛木言都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进了房间,只记得关上门的瞬间,就被任擎川抵在了墙上。
盛木言闭着眼睛,感受着落在脖颈间,细细密密的吻,身体里像涌入一股羞耻而奇妙的水流。
双腿一软,身体靠着墙面缓缓下滑。
任擎川索性一弯腰,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走到床边把人轻轻放下,倾身压了下来。
盛木言突然眸光一闪,抓着任擎川的胳膊身体一转,两个人瞬间调换了位置。
他骑坐在任擎川下腹,眸间浮动着氤氲的水雾,语气带着蛊惑:“要不要……玩点新鲜的?”
任擎川喉结动了动,幽深目光自下而上仰视着盛木言:“好。”
“那——从现在开始,你要完全听我的。”
盛木言抬起胳膊,抓起任擎川领口系着的纯黑色暗纹领带,将领带扣解开,慢条斯理抽了下来。
“手。”盛木言抓着领带两头抻开,眼神落在任擎川身上。
任擎川心领神会地将胳膊伸过来,看着他白玉般的手指抓着领带,将自己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