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轻不重刮了刮,坏笑道,“当然是这里……”
任擎川飞快扼住他的手腕,周身蓦地腾起炽烈的气息:“是嘛?那既然喜欢,为什么那天……哭着求我出来?”
操!怎么荤话张口就来!
盛木言脸一烫,热气从耳朵蔓延到脖根,他抬手就去捂任擎川的嘴:“胡说八道什么!这里这么多人,被听到怎么办!”
镜片后,那双勾人的上挑眼眸浅浅眯了眯:“许你碰,就不准我说,这是哪来的道理,嗯?”
说话间,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指间,烫地他骤然缩回了手。
可任擎川却不让他如意,抬手攥着他的手腕,欺身压了过来。
“你干嘛!这是在唔——”双眸蓦地瞪大了几分,下一刻,带着霸道气息的吻,铺天盖地将袭来。
这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浓烈汹涌。带着急于求证的热切,带着宣示主权的霸道。
滚烫双唇重重吮|吸着他的唇瓣,手掌揽在他的腰间,力道大的似要将他勒进身体里。
盛木言紧紧攥着任擎川胸口衣襟,被吻得几乎要窒息,最后,忍不住用力抵了抵任擎川的胸口,对方这才将他松开。
感受到任擎川怪异的心绪,盛木言心中疑惑:“怎么了?”
任擎川没有回应,整个人又贴了过来。
细细密密的吻,从嘴唇一路吻至他的耳侧,直让他浑身战栗,瘫软在任擎川怀里。
“你……”盛木言眼角泛起绯红,气息不稳道,“你到底、到底是怎么了?”
任擎川看着怀里软绵绵的人,深邃眉眼间,带着隐忍的浮光:“下次有事求助,我希望……你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
盛木言眸光颤了颤,抵在任擎川胸口的手蓦地收紧。
原来……任擎川在意的是这个……
他习惯了单枪匹马冲锋陷阵,从不喜欢靠任何人。
可他有了任擎川,有了可以依靠的铠甲。
或许……从今天起,他可以去尝试着,在任擎川面前,不那么勇敢不那么坚强。
他要……坦诚地把自己的软弱,交给任擎川。
手指抚上任擎川的后颈,像顺毛一般,轻轻捋了两下,他轻声回应:“好。”
任擎川将头埋在盛木言的颈侧,鼻尖蹭着他的的锁骨,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言言,我爱你……只爱你。”
盛木言环抱住任擎川的后颈,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从二人紧贴的胸口处传来。
急促有力,一时却无法分辨是谁的。
嘈杂的酒吧,五颜六色的光线,可此刻,盛木言眼里再容不下其他。
“咳——”
一声轻咳在旁边响起,男人径自坐在了二人对面的沙发上,“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盛木言倏地推开任擎川,坐直了身体,活像个被老师抓住早恋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