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呵斥了傻柱一句。
傻柱嘿笑一声道:“一大爷,我没啥意见,这不三大爷问了,我好歹应一声不是,不能让三大爷面子上难看不是。”
阎埠贵懒得听傻柱瞎咧咧,也不想跟其置气。
不管怎么说,如今的傻柱,今非昔比——跟着徐庆大学深造出来后,先提干,今年又当食堂主任,还是正的。
他一个大院三大爷,学校教书多年,没混上一官半职,连个年级组长都没捞到,没底气呛傻柱。
换做以前,他以院里三大爷的身份,就能压傻柱。
可最近这几年,不行了。
院里年轻一辈,成了顶梁柱。
他们三位管事大爷,只能在鸡毛蒜皮这种小事上发发余热。
大事上,明面是他们敲定,可实则,不管是他还是刘海中,亦或者易中海,都心里清楚。
话语权不在他们当管事大爷的手中了。
他们也就最后总结发言一下,事情还得年轻人来商量。
阎埠贵见徐庆兄弟三人,没什么补充的,随之抬手在空中向众人用力一按道:
“那就这样,吃过早饭,咱大伙儿就开始扫雪。”
大院晨会,便这么结束了。
各院的人,纷纷离开中院,拿着板凳、椅子、马扎,各回各家。
早上九点,太阳挂在天上,天气寒冷,干燥,晴朗。
大院的人吃过早饭,全都捏着扫帚,铁锹,铁锨,在前院,中院,后院,忙碌起来。
静红没参与大院除雪,粮站那边离不开她,今天周末,是最忙的时候,一吃完早饭,就骑着自行车出了大院。
徐庆则不着急去郊外,二麻子这些天都没下乡,有二麻子照看,他就是上午不过去都没事。
爱倩和秀娟帮冯婶在厨房清洗碗筷,徐庆带着爱国,丰铭,捏着铁锹,站在屋门外,望着踩梯子上房顶的徐鸿志扫雪。
徐鸿志高兴不已,礼拜天能不被催着写作业,不去粮站,啥事都乐意干。
同住中院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也督促各自的儿子,让上房顶。
前院里,阎埠贵用绳子拴在孙女身上,一边让孙女爬梯子,一边叮嘱自个老伴道:
“你把梯子扶稳,我也上去。”
三大妈满脸忧色:“当家的,你一把年纪,上房顶干啥,不怕压塌。”
阎埠贵嗐声道:
“我就立在梯子头上,把扫帚递给咱孙女,顺便给说一下,哪里敢踩,哪里不能。
放心,我心里有数。”
于莉和阎解成站在他们自个的屋门口,瞧着闺女上了父母那边的屋顶,心头有些不情愿,但什么也没说。
于莉望了半响,才暗暗一戳阎解成道:
“你过去帮你妈扶梯子啊,要是咱闺女不小心摔了下来,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