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反抗任萩原亲了一会儿,嘴里尝到些许用来易容的粉末。
这玩意儿真苦,回头得让贝尔摩德做做改良。
不过琴酒转瞬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贝尔摩德兼具演员和杀手的敏锐,说不定会问他是在什么场合下尝到了这些粉末。
毕竟正常人可不会把这玩意儿主动塞进嘴里。
过了几分钟,萩原放开琴酒。他把沾在琴酒嘴唇上的粉末擦掉,轻声说了句“抱歉”。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接受一种道歉。”
“什么?”
琴酒垂眼看他:“你觉得自己的吻技很差吗?”
“……”
萩原语塞,脸和耳廓却像煮熟的虾整个爆红。所幸他现在戴着面具,还能假装镇定。
没等到萩原的答复,琴酒也不很在意,而是最后嘱咐了句:
“要是对方拒绝使用护工,你就说自己是那位先生派来的。”
“那位先生是谁?”萩原试探地问。
回答萩原的,是琴酒开门后的一阵穿堂风。他被冷得不禁瑟缩下脖子。
萩原跟着琴酒走了三条街,才看到松田的车。令他惊讶的是,车上不仅有松田,还有另一位熟人——
智叔。
松田察觉萩原诧异的眼神,笑着解释:“我刚才在修理厂陪你爸聊天,要走的时候看到了智叔。他好像有话想说。”
萩原担忧地眉头紧锁。
“别担心,我拦住了。事情的真相还不清楚,没必要这么早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你说是吗,hagi?”
萩原明白,松田已经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或许掌握的信息比自己更多。
出于一种莫名的心态,他为刚才对黑泽的行为后悔。
松田并不知情,只是透过面具观察萩原的眉眼。两人是这么多年的挚友,从细枝末节就能感受对方的心情。
他松了口气,看向一旁的琴酒,半真半假地抱怨:“你怎么让我等这么久?”
听到这话,萩原呼吸一滞。琴酒却向松田展示绑着绷带的左手,漫不经心说:“出门前不小心划伤了,萩原在帮我包扎。”
松田打量了下琴酒骨折的右手,又看看他的左手,心疼地眉头紧锁,嘴里却说:“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受伤太多了吗?”
“还好,反正我喜欢痛。”
“……”
“……”
不知想到了什么,萩原和松田诡异地沉默起来。
琴酒催促他们离开。片刻后,载着三人的车驶出视野。
他面无表情看向身后熙熙攘攘的街头,如果没感觉错,自己刚才应该是被偷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