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两人吻在一起。期间,琴酒语气不满地说:“你吻技这么差,还好意思说自己会学?你准备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景光换气不是很熟练,被亲得缺氧,而异常亢奋。
他含混地回答:“我领悟力很强,多练几次就好了。”
“噢?你凭什么说自己领悟力强?”
“因、因为学校这么多人,只有我和zero被选中。”
琴酒失笑,不得不说诸伏景光的性格有“纯真”的部分,比如赤井秀一,就绝不会在他们做x的时候提起另一个男人。当然,降谷零也不会。
不过,“多练几次就会好”,如果没记错,诸伏高明也说过类似的话。真不愧是两兄弟。
后来,景光的唇继续在琴酒漂亮的天鹅颈上描摹。
一方滚烫,一方微凉。
琴酒揉着他的头发悉心教导:“通常,我不介意别人在我身上留下w痕或淤青。不如说,我还挺喜欢这样的。”
话音刚落,他明显感觉诸伏景光贴着自己的东西更大了。
他若无其事笑笑,在对方准备张嘴咬上来的时候又说:“但今天不行。”
景光有些发懵,或者根本没有闲暇听琴酒在说什么。琴酒用力拽着对方的头发,把脑袋揪起来。
“你是聋了吗?”
景光飞快眨了下眼,“为什么?”
“因为解释起来很麻烦。”
景光想到琴酒身边数不清的追求者,愤怒地咬了下牙:“你需要向谁解释?”
“别明知故问。”琴酒意有所指地瞟向门外,那里似乎能见到个模糊的人影。
“你怕高木警官?”景光说完,自己都笑了。
“我只是讨厌蠢货。”
琴酒瞪了景光一眼:“不是不想让我和赤井秀一乱搞?我答应你,在你回来之前都会清心寡欲。”
“!”
景光不可置信,眼神短暂恢复清明。
“你的意思是……任何人?”
“对,任何人。”
于是,先前从景光脸上退却的h潮又去而复返,甚至更加汹涌。他想和琴酒有更多亲密接触,没想到对方却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自顾自穿起衣服。
或许是察觉他的窥视,琴酒抬起头面不改色说:“抱歉,今天就教到这里,我累了。”
他毫无怜悯瞥了眼景光身上异常精神的某处,“剩下的,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琴酒说完就想离开,在出门的前一刻,景光叫住他:
“等等,你能不能看着我。”
琴酒转身,望着满脸红晕的景光,挑了下眉:“你说什么?”
景光咬了咬牙,目光执拗:“我想让你看着我。”
最后两个字虽然说得很快又模糊,琴酒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