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只是做了自己认为最紧要的事。”南枝淡淡地道。
霎时上官牧野脑中轰然一震,好像是有什么坍塌了,他故意坚硬的心一下子垮得?彻底。织毛衣是南枝认为最紧要的事,这无疑也?表明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上官牧野凝视她,她在短短的时间里织成一件毛衣,可想而
?知她费了多少心血,夜晚还不知熬到多晚才睡,怪不得?她看起来那样疲惫。
一时间,上官牧野只想把她拥入怀中,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艰难地忍住了。
“以后别这样了,我是男人,不怕冷。”他的声音温柔起来。
“可别的男人也?穿着棉袄,殷老师也?是男人,他穿着羽绒服。”南枝不服气?。
上官牧野被她问倒了。
“我是男人”这个?万能答案终于不管用了。
“你赢了。”上官牧野呵呵地笑。
南枝也?笑起来。
“明天我去?你家?,把这几?天的课补起来。”
“好。上官老师,天冷,你回去?吧。”
上官牧野仍是坚持把南枝送回家?,南枝拗不过他,只得?应允了。
翌日风雪仍大?,上官牧野很早就?赶到南枝家?中,他穿上南枝织的那件毛衣,比原来的那件要暖和许多,也?更合身。
上了一上午的课,中午南枝去?厨房做饭,上官牧野盯着堆放在灶台后面的木柴出神,木柴不多了,很难支持到天晴的日子,而?且雪化也?得?一段时日。
“南枝,柴还能用几?天?”
“两三天左右。”南枝瞧着,最多用两天。
“我找人帮你运煤炭,不然这柴不够用。”
“家?里没煤炭炉。”
“我会?解决。”
南枝放心了,她也?正愁着没有木柴了。上官牧野第一次在南枝家?吃饭,南枝特意多煮了米,把昨日买的肉也?拿出来。
炒了三样菜,雷打不动的清炒小白菜,酸辣土豆丝,再加上白菜条子炒肉片。
杏花一上桌便?开启了抢菜模式,将白菜条子里的肉夹到自己碗中,南枝和上官牧野相视而?笑,在杏花的世界中,只有她一个?人。
下午上官牧野没有给南枝补课,补得?太多南枝接受不了,反而?事倍功半。由于晚上培训班有课,上官牧野便?回宿舍去?备课。
南枝坐在堂屋里绣枕套,奇怪,绣枕套和织毛衣的感觉完全不同,织毛衣时她感到开心,而?绣枕套时她却没这种感觉,只是为了赚钱糊口。
屋里的光线微暗,南枝去?拉灯,灯没有亮,再去?拉别的房间的灯,依旧没亮。
是
停电了。
南枝点燃了煤油灯,在昏暗的灯下绣枕套,枕套已经缝制好,现在缺的就?是枕套上的凤凰。瞅着时间快到五点半,南枝赶紧将杏花安置妥当?,在去?培训班路上遇到上官牧野。
“今晚上不了课,大?雪把电线压断了,可能要几?天才能修好,所?以这几?天都不能上课。”上官牧野曾考虑将夜晚的课移到白天,但想到培训班的学员都是成人,白天有自己的工作,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时上官牧野还要去?通知其他人,两人在路上分?手,南枝只得?返回家?里,不过也?好,有时间赶马六婆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