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未捷,见识了灵泉的神奇,却什么都捞不着,只能眼睁睁地看它流逝,怎么能不心痛。就连郭若君也是痛心得很,也就不奇怪医院现在被低气压笼罩着了。
知道了缘由,陈福香暗暗吐了吐舌头。她做这事的时候没考虑那么多,只是想把自己摘出去,谁知道现在的人这么大惊小怪,看到一井水就这么兴师动众。
哎!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越叹气越容易老!”郭若君揉了揉陈福香的头。
陈福香找了个借口:“我不就是看你们大家都不容易吗?”
郭若君被她少年老成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已经到了病房门口,她也没说什么,一把推开了门,笑咧咧地说:“岑卫东,看我给你带谁过来了!”
岑卫东一看到陈福香就皱眉。
医院里现在气氛很不好,她过来干什么?
陈福香看着他板起脸的样子,有点委屈,他就这么不愿意看到自己吗?
“福香,我挺好的,你看过了,就先回去吧。”岑卫东一开口就下了逐客令。
陈福香猛地张大瞳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才刚来,他就赶她走。
看着小姑娘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郭若君有点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打圆场:“福香,这个搪瓷缸子泡过茶了,还没洗,你去帮忙洗一下好不好?”
陈福香接过杯子,又瞅了岑卫东一眼,见他还是面无表情,委屈地捏着杯子出了门。
她一走,郭若君就指着岑卫东骂:“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明明喜欢人小姑娘,还拿冷脸对她,小心把小姑娘气跑了,你就等着打光棍吧。”
她懂什么?现在医院不安全,有很多话也不方便说,他宁可福香暂时误会他,也不希望她经常往这边跑。
岑卫东冷下脸:“郭医生这么闲,没工作了?”
靠,这个
狗东西,还讽刺她。郭若君不服气了,本来是想指着岑卫东的鼻子怒骂的,但她眼角的余光忽地扫到门口,见陈福香怯生生地回来了,灵机一动,郭若君俯身一低头,凑到离岑卫东还有七八公分的距离,脸上挂起一抹温柔的笑,语气甜腻得她自己都发慌:“哎呀,人家不是担心你嘛!还有,福香年纪小,脸皮薄,你对小姑娘说话客气点,我又不是不允许你跟其他小姑娘来往,你干嘛这样啊,要是被别的人知道了,还说我是个母老虎……”
砰!
搪瓷缸子摔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做戏的郭若君和处于震惊中的岑卫东。
岑卫东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门口,看到门口空荡荡的,只有一只搪瓷缸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心里闪过非常不好的预感,回头斥了郭若君一眼:“你刚才胡说八道什么?”
说着掀开被子下了床,准备出去找人。
郭若君抱着双臂,站在一边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神情:“我还没给你开出院手续,你现在出得去吗?”
要是以往,管理相对松散,还可能真被他给溜出去。但现在医院戒备这么严,没有出院手续,他别想踏出医院一步。
岑卫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拧着浓眉说:“给我开出院手续!”
郭若君站着不动:“让你晾人家小姑娘,现在知道急了!”
“给我开出院证明!”岑卫东又说了一遍。
郭若君笑嘻嘻地看着他:“你不是不想人小姑娘呆在这里吗?我帮你赶走人还不好啊,这不就如了你的意,你着什么急啊?”
岑卫东颓废地坐了回去,是啊,福香走了,他该放心的,但他这心里怎么如此地不踏实呢!
想来想去,归根结底还是郭若君刚才那番话所导致的。岑卫东斜睨了郭若君一眼,像是看什么细菌病毒:“以后你离我远点,我要求换个医生。”
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又发什么疯,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郭若君松开手臂:“现在医院这状况,你的申请没空搭理的。将就吧,对了,好好想想等出了院怎么哄福香。”
她容易吗?要不是看这两人天天磨磨唧唧的,她也不用下这种猛药了。当然,她绝不会承认,她是想看岑卫东的乐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