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赫连钰问。
“没什么。”我摇摇头,忽然又想起什么,抬头道:“你说的那个命案,莫不是和西郊杀人案有关?”
赫连钰讶异道:“你知道西郊杀人案?”
“我跑堂的时候听一个吃饭的客人说的。”我解释道,“不是说那个凶手已经抓到了吗?在菜市口砍了头,头还被一只大鹰衔去了?”
我忍不住惊奇,连声问道:“是真的吗?”
“哪有什么大鹰?都是道听途说杜撰罢了。”赫连钰嗤笑一下,却对我先前的问题置若枉闻。
我一听那大
鹰是杜撰的,也不怎么在意,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着那件杀人案:“那大理寺上呈的命案呢?是不是和西郊杀人案有关?”
赫连钰看着我目光沉了下来,抿着唇,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
“那这么说,这两个命案确实有联系了?”我锲而不舍地问道。
良久,他默默点了点头。
“你说凶手是江湖中人?”我往周围瞅了瞅,见没人注意,便小声道,“你把那伤口形状跟我说说,说不定我知道。”
赫连钰看着我思量半晌,压低声音道:“包括西郊的三起杀人案,这是第四条人命了,死者伤口都一样,都是一剑刺穿喉咙,却没有渗出一滴鲜血。”
没有渗出一滴鲜血?我心下里一惊,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样,有线索吗?”赫连钰见我变了脸色,皱眉问道。
我怔了怔,连忙摇头:“能一剑杀人不渗血,江湖上有很多高手,我一时间也不太确定。”
赫连钰:“只是第四起命案跟前三起还不太一样,前三起都是在城外西郊,最近一起却是到了城里的西大街。”
西大街?我皱了皱眉头,那里不是这帝都里面最上等的门阀贵族居住的地方吗,谁敢在那里杀人?
“死的是个什么人?”我问道。
“看大理寺备案,说是一个摆茶摊的老汉,六十几岁,姓余。”
我的脸色瞬间白了,两手止不住颤抖起来。
赫连钰正低着头,没看到我满脸的震惊,他蹙着眉头慢慢说道:“不仅地点不一样,除了老汉还死了一个黑衣人,看上去似乎是凶手的同伴。不同的是他胸口中剑,年纪二十左右,皮肤淡褐色,很瘦。”
我霍然间站起身,带翻了桌上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