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前世没有机会做个爹,如果他和云清有了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如果跟云清一样,小姑娘的话,那该有多好看?
最好生好几个,一想起个个都活泼成那样,不行,不行,不能那么闹腾!
其实也还好,小孩子闹腾些也没什么!
想到要跟云清生孩子,他的脸辣地。不行了!不能躺一起,躺一起他就想歪了,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整日胡思乱想,曹暨蹭地坐了起来。
顾云清不知道曹暨又犯什么病,这蹦跶地坐起来干嘛?顾云清叫道:“干嘛呢?”
曹暨揉了揉脖子后边,开始说瞎话:“你床上是不是有虫子?”
“怎么可能?”顾云清跳起来叫,曹暨说:“我被咬了一口,好疼!”
顾云清立马起来扒拉他的后领子,仔细地看他的脖子,脸都快贴到上面了,除了上面有一颗红痣,连个屁都没有,嘴巴里还叫着:“没有啊,我怎么没有看见有什么伤口?”
原本不过是看看她的脸,就心头难耐,这会子被她扒拉在后脖子那里,一边看还一边说,那热气喷到了脖子里,曹暨的喉结上下滚动,满心地不由自主,却又不得不克制。现在要是对她下手,不把她吓死?忍着!忍着!等定了大局,一定要让她自觉自愿地告诉自己。
他站起来,僵直了身体:“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弄得顾云清好生莫名其妙,阿暨这个货,说他正常吧?还是那样聪明,说他不正常吧?今天总是会做些奇奇怪怪的动作,一惊一乍的。她得问问
阿娘,是不是男人真的也有那么几天?
曹暨拉开顾云清卧房的门,踏出门去,却见一个宫里的秦老侯爷身后跟着一个内监和顾家母子,秦老侯爷问:“阿暨,你怎么要走了?也不多陪陪云清。”
曹暨转身拉上门:“她睡下了,我明日来找她。”曹暨对着秦老侯爷告辞,不管出什么幺蛾子,老侯爷在,云清就吃不了亏。
那内侍站在那里说:“奴奉了圣人之命,前来说和,小侯爷若是不起来,如何能说和?”
秦老侯爷说:“那我先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等等?”
老侯爷推门进去,叫了一声:“云清!”
“谁来了我也不管!您出去,我不想见!”顾云清在里面吼。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外边是宫里的内官大人带着你祖母和你父亲过来!”秦侯爷温言相劝的声音传来。
顾云清问他:“外祖,你说我父亲是受了奸人?还是贱人的唆使,才要打杀我的?是什么样的奸人能够唆使主君打杀嫡子?而且还是我这个承袭的是外祖爵位的嫡子?你们还在骗我,还想说父亲疼我?祖母爱我?他们明明是想要我死了,想要取而代之。我不会再信了,谁来我也不见!”
顾老太太一脸筋骨皮,整个人耷拉着脸,看上去很是尖酸难缠,听见这话,宽松的面皮抖了都。深吸一口气,脸上装上了笑:“云清,我的儿!胡说什么呢?祖母听说你给祖母特地去请了菩萨,祖母都高兴坏了,我的乖孙,来给祖母瞧瞧?”
说着老太太踏上了台阶,跨过门槛进了房间。
曹暨见他们都进去,他从秦府离开。
顾老太太进入顾云清的卧房,顾云清背对着秦老爷子:“谁也不见,他们不缺孙子,打死了我,才高兴!”
“傻孩子说什么话呢?孩子哪里有的多的?”顾老太太笑着说:“你爹爹一直在军中,毛躁惯了,也没问个清楚,就要打你,原也是爱护你的意思。”
顾云清蹭地坐起来,看向顾老太太,她下了床,往地上一跪:“我给您磕头!”
“呦,真是乖孩子!”顾老太太走过来要扶着她起来,她却跪在地上不起来。
顾云清仰头看着顾老太太问:“您是我祖母,我给
您磕头。您的话,我却不得不说,这也太偏了。外祖教我孙子兵法,开篇就是兵者,诡道也!我父亲一个大将军,他就是这般鲁莽的,那怎么打仗?什么都不问一句,上来就是要打杀嫡子?乡间愚夫,也不会冒然这么做吧?目的是什么?”
“不是打杀,真的只是教训!”老太太说道。
顾云清看向她:“果真?”
“自然如此!”顾奎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会这么难缠,他摆出父亲姿态说。
顾云清吼了一声:“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