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就更多了,因大家都知道仙师降服了火焰峰大妖邪,所以事没事,都想跑出来庆祝一下。套圈摊子排队不,老板也是个会做生意,寻常都摆花瓶摆玉饰,只他寻了一群珍稀小灵兽,一个个趴在地懵懂可爱,引得不小孩来光顾。
谢刃也买了五个套圈,问:“你最喜欢哪个?”
风缱雪指着一只巴掌大小黑猫:“白牙山兽。”
“太难了吧,谁不知道白牙跑得比雷电更快,老板它揽客,扣个『奸』商帽子可不亏。”谢刃嘴么说着,手圈却还是全奔着黑猫去,叮叮当当,连续四个全落空,老板靠在旁边嘿嘿笑,问道,“小仙师再买几个?打折。”
“不必。”风缱雪接过最后一个套圈,随手一丢。
白牙又想跑,回却被一道无形寒风阻隔,只能乖乖蹲着被套中。
老板大惊失『色』:“……不算!”
谢刃被逗乐了,横剑挡在他前:“怎么就不算了?你倒会做生意,只肯赚不愿赔。你套圈比别处要贵个十倍,若不是了白牙,谁会愿意来当冤大头,还不快去取来。”
老板心痛如刀割,但周围看客都在帮腔,他又不能赖账,只好咬牙将白牙抱了出来。
风缱雪双手接过,很满意小东西『毛』『色』品相,随手丢过去一个锦袋:“阿刃,我们走。”
老板双手接过锦袋,打开一看,里头好货至能买下两只白牙,转而又从大悲转大喜,谢刃一拍他肩膀:“老兄,既然赚了么多,是不是得给我点喂它肉干?”
“你怎么这么宠着我啊。”……
老板慷慨馈赠,恨不能将麻袋掏个底朝天,满脸堆笑:“再来再来!”
只白牙山兽还很小,风缱雪单掌拖着它,让谢刃一点一点喂食。又在夜市玩了一会儿,白牙累了,风缱雪也累了,只昏睡三天谢刃还精着,于是他先将白牙揣怀里,又半蹲下:“过来,我背你回去。”
拖家带口,搞得很辛苦。
风缱雪趴在他背,说话时带着懒散鼻音:“我们明早何时出发?”
“不急,等你睡醒再说。”谢刃道,“落梅生先前被九婴附,已经丢过一回,回
是查他己家事,若再弄不明白南山三剑来历,替他己洗清冤屈,往后颜面何存。”
风缱雪落梅生事暂时没兴趣,他真困,便将头往谢刃脖颈处一埋,己先睡了。
他呼吸很轻,落在谢刃耳后时,烫得那一小块皮肤隐隐发烫。偏偏白牙山兽还不老实地爬了出来,沿着他衣襟一路往,锋利爪子穿透衣衫,勾皮肉,滋味那叫一个酸爽,谢刃又不愿惊醒背正在熟睡,只能咬牙忍着,好不容易回到客栈,干第一件事就是拎起白牙后颈皮,凶恶煞与它视。
灵兽:“?”
风缱雪站在桌边喝茶,也不解地问:“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吓吓它。”谢刃捏着白牙问,“你在乾坤袋中还能装下它吗?”
“嗯。”风缱雪接到手中,替它在袋中寻了个舒适好地方。他没怎么睡醒,于是草草沐浴之后,便床将凶蛮一推:“你往那边一。”
“要打仗还是要睡觉,得腾么大一块地方。”谢刃和他讲道理,“你本来也就给我留了一细溜,我再胖怕是都不够睡,还要往边?”
风缱雪趴在被子里笑,谢刃伸手捏了捏他脖子,觉得不比白牙手感好多了。风缱雪刚开始被捏得挺舒服,后来疼了,就回头想让方轻点,却眉头一皱:“你肩膀怎么流血了?”
“是吗?”谢刃低头一看,果然,一片血点正渗出白衣,大咧咧道,“没事,被你新收那小东西抓。”
“胡闹。”风缱雪不悦地坐起来,“你就由着它伤你?”
“我那阵不是正背着你吗。”谢刃被他按在床头,口中解释,“看你睡得那么香……你别来就脱我衣服好不好。”
“不好。”风缱雪取出『药』膏,指腹替他涂抹。谢刃先是盯着他细白手指看,看着看着就开始心猿意马,于是叫:“阿雪。”
“嗯?”风缱雪抬起头。
谢刃托住他脖颈,低头吻了过去。风缱雪眉头微皱,手里『药』罐“骨碌碌”地滚到地,也被他压在床,两头发交缠在一起,手指也紧紧扣着,谢刃一点一点咬着他唇瓣,在一片寂静里,彼此亲到喘息。
床帐里还残余着『药』膏花香,而谢刃觉得下已经被股淡香熏透了,带着水光眼睛就那么看着己,唇瓣微微张着,予取予求。
于是抱着他又细细碎碎地胡『乱』吻了一遍,指腹蹭过那嫣红眼尾,低低一笑:“你怎么么宠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