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年真张嘴咬了上来,咬的位置还是他的喉结,像是野兽咬断猎物的脖子那般,这个啃完带了点致命的浪漫。
京洲落嘴角勾笑,似有些满足的滚了滚喉,任凭他早起的放肆。
过了一会儿,温初年松开口,京洲落那性感的喉结外落了一圈明显的齿印和水痕。
温初年是不可能咬死他,虽然在得知他对自己进行临时标记信息素覆盖后恨不得杀了他,但是,现在理智回来了。
他不能恩将仇报。
京洲落很多事情很可恶,但是,他也切切实实帮了自己很多。
“没意思。”他悻悻的瘪嘴。
“那,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
顷刻间,温初年感觉眼前光影变幻,他被京洲落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想干什么!”温初年疾言厉色的伸手,却被对方抓着手腕儿重重的摁在脑侧。
京洲落垂眸,一双银灰色的狼眸幽幽的看着他,“自然是干有意思的事。”
说完,他倾身下来,重重吻住了温初年的唇。
像野兽一般,有些凶残的掠夺着。
新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季云琛在京宅外接到温初年时,发现他嘴也肿了,衣领下,隐隐的红痕显露。
他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
当即,怒火中烧的要去找京洲落算账。
温初年拉住他,脸色发黑,“走吧,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待了。”
“好吧。”季云琛妥协在温初年的话语中。
他开着车直接去往剧组,路上一直在打量温初年,关心的问:“你确定直接开机?不需要再休息休息吗?”
“不需要。”温初年没什么表情的说:“已经耽搁了这么久,想必王导和同僚们早就对我心有芥蒂,还是早点拍完比较好。”
这样,他也有时间进行接下来的计划。
“对了。”温初年突然想起,“云琛,我的手表呢?进酒会之前,是你在保管。”
季云琛的表情凝固了一下,有些吃味的淡淡声道:“你就那么喜欢那块手表?”
“当然喜欢。”因为那是他跟祁冶的唯一联络工具。
现在祁冶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也不知道他脱离险境了没有,温初年很担心。
季云琛咬了咬唇,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来,只不情不愿的从车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那块手表。
温初年目带欣喜的接过,赶紧戴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像是怕被抢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