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热水的放松下也跟着微微的发热,最近这几天是他的发情期,但是被临时标记,让他感觉不到太大的异样。
alpha信息素抚平着他躁动的oga信息素。
但要是,他身上留着的是祁冶的信息素就好了。
这样,他会觉得,是祁冶陪他在一起度过发情期。
温初年轻轻叹了口气,将酒杯中剩余的猩红液体仰头喝尽。
微醺到困意来袭,他将自己扔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夜色侵袭,月光从窗台爬进了屋子,在地板上落下一角。
门把手轻轻转动,随着微不可查的脚步声,床边的一角陷了下去。
温初年松松垮垮的穿着丝质浴袍,侧睡着,领口大开,一双玉白的长腿也露了出来。
一只带着水气和热气的手轻轻落在了那长腿上,像抚摸上好的玉器一般把玩着。
男人的身上还带着水珠,从那宽阔的肩胛流下,从那紧实健硕的胸膛划过,又蜿蜒至那线条分明的腹肌,最终顺着人鱼线,滑进腰间的浴巾,没入丛林。
大手把玩够了那长腿,就一路往上,轻捏了捏那翘起的臀部,在他身侧躺下来。
这朵玫瑰花,只有睡着了,才不会满身是刺,京洲落嘴角微勾,银灰色的眼眸里藏着自己未曾发觉的深情和溺宠。
忽然,温初年转了个身,睡梦中的美人,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拱进了男人的怀里,像是做了美梦一般,唇瓣嘟囔了两下。
京洲落就势将人圈进自己怀里,冷杉味道的信息素徐徐释放着,宣誓主权般,将怀中的oga笼罩住。
他从未这样潜入过温初年的房间,也不屑于干这种事情,但明天他就要回剧组了,只好将他的夜晚霸占。
温初年又做梦了,这次梦到了一只浑身银灰的雪狼,它身姿矫健,身材雄壮,身上的毛发浓密又柔软,它卧在地上给温初年当枕头。
一睡上去,便陷入了满满的柔软中,那根毛发异常蓬松的大尾巴,覆上来,便像毛毯一样,把全身都遮盖住了。
然后温初年醒了。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自己他圈住自己的胳膊,温初年直接冷了脸。
“谁让你进来的。”
冷冷的质问带着不悦,惊动了在睡梦中的京洲落,男人先是眉心蹙了蹙,然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正巧对上温初年那双冷冷淡淡的黑眸。
“你放开我。”温初年皱着眉挣扎了一下。
京洲落不为所动,甚至将人一揽,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不放又如何。”男人的声音冷冷淡淡,带着一股满不在乎的感觉。
“哼。”温初年冷哼了一声,“不放,我就咬你。”
“那你咬。”
京洲落的话音落下,脖子上忽然就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