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算什么,我如果真的那样想,就不会在知道你会生气的前提下过来。”
“那你来的路上想过我生气会是什么样子吗。”
“想过,但是想不出来。”
谢朝言以往给她的感觉就是绅士、温柔,再就是很好讲理,他可以是耐心的医生,也能是讲台上温雅的导师。
这样的人,苏暮想不出他生气的样子。
所以刚刚看到他半隐在阴影下面色泛冷的样子时,苏暮真的怕了,脚发软,甚至都不太敢过去。
她才知道谢朝言生气起来的样子,不会发什么火,也不会很凶,可就是能让你在那种沉默中感觉很煎熬,那种凉意一点点贯穿到四肢,从心理上给人压力。
她当时宁愿谢朝言说她点什么,也不愿意他是那样的。
谢朝言说:“所以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说给我听听。”
“我只是觉得,我们恋爱观可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像谢吟阿姨还有很多人都说过的,你这样的一个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才是适合你的,又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给予你帮助,可能也只有像她们这样的才可以,她们都有自己的事业,跟你年龄也匹配,就像你之前的恋爱,都是走门当户对双方合适,你要找的可能也得是那样的才行……”
看得出来苏暮最近一直在想这些,也不知道是谁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她被其他的各种想法困扰太深了。
这两年身边的朋友,亲友,大多都是和他说这样的话。
谢朝言不怎么想听,听太多了。
苏暮絮絮念念地说着。
谢朝言出声打断了她的话:“那你知道我现在是怎么想的吗。”
苏暮问:“什么。”
“接过吻吗。”
“啊?”
苏暮看他眼神,只觉得那一瞬的谢朝言好像有点不一样。
没等她反应,谢朝言忽然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不给人一点机会。
其实谢朝言根本就不想听她说那些。
什么合不合适的,什么怎么样的,于他而言都是虚的。
想再多不如直接去做。
以他的性子,其实早该这样,只不过是怕吓着苏暮才想着慢慢来,他但凡没那么绅士,很多天以前的那个晚上就会做这件事。
吻她,
对,就是吻,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看她如雪天那个晚上一般柔情似水的样子,一点也不想听到她嘴里喊谢予的名字。
谢朝言很早前就提醒过她,他没那么好,他和很多男人都一样。
他不过是个俗人。
食色的人。
苏暮没怎么站稳,惯性地往后退,谢朝言一手揽着她的腰,牵引着她贴在自己怀里,一手捏着她下巴,就着这个姿势去吻她。
她绷得很紧,紧张地攥着他衣服闭着眼动也不敢动,好在他耐心,一点点带着她。
分不清是谁的气息交缠。
谢朝言又去亲她嘴角,细细密密地去吻她脸颊,她闭着眼,乱了呼吸去感受这种陌生的接触。
他问:“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嗯?”
苏暮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会她真的很紧张,这还是大马路上,她只敢绷着身子待他怀里。
捏着他衣服的手指关节有点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