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完了液,两人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粥店。
吃饭的时候,秦铮忽然问她:“那天在成都,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话?”
“你离开包间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贺年年想起来了,那天她离开前恰巧输了游戏,他问她会不会对喜欢的人表白,她说不会,因为他们没有未来。
“游戏而已,怎么还当真了。”
“因为那个张媛吗?我后来和大嘴打听过,禹涵对她应该没那种想法。”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八卦吗?这么多年了,我都替你俩累得慌。”
贺年年玩笑道:“那以后我注意,尽量让你眼不见为净。”
秦铮的态度远比她认真多了:“其实你心里还是怪他吧?怪他当年一走了之。我不知道你们这两年有没有联系,但我看你俩那状态就算有联系应该也不多吧?”
贺年年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你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
贺年年想到蒋禹涵在ktv包间里对她说的话,笑了笑说:“他说他那段时间状态不好。”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秦铮继续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贺年年抬起头来。
秦铮:“你住院那次,他回来过。”
贺年年近几年只住过一次院,就是她被确诊胃穿孔那次,手术前后大约住了半个月的院。
秦铮继续道:“他爸的案子判完后的那段时间他跟大家都断了联系,但其实跟我没有。有一次他需要学校帮忙开一份证明材料,可那时候已经放假了,小胖和阿呆都不在北京,她就找我帮忙,我提到你生病了,他当时没说什么,可两天后我就在医院见到了他,当时他就站在住院部门外。”
贺年年怔了怔:“你的意思是他那次回国是为了我?”
“难不成是为了我吗?”
贺年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秦铮叹了口气,像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继续道:“我一开始以为我认错人了,毕竟不久前他还在国外。等我忙了一阵子再路过那里时他还在,那一次看清了还真是他。我问他怎么回来了,他说他回来开证明,但那份证明明明我可以帮他开,哪用得着他远渡重洋跋山涉水地跑回来?我又问他为什么来医院,他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