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感觉到拽她的是花彼岸,苏月漓一掌早拍出去了。
姬天命的房间里,三鬼一人盯着床上昏昏沉沉的人,你看我我看你。
苏月漓:“所以你刚才着急拉我进来是因为他发烧了?”
花彼岸点点头,“他可以被我打,但是不能生病。”
“等会儿!”苏月漓打断她,“有没有可能他是因为挨了你的打,所以才生的病?”
旁边,谢宽井年拼命点头。
它们的花灵使把人打生病了,还不让它们离开,阎王冥君在上,它们又不会看病!
“不对。”花彼岸蹙眉。
苏月漓问她:“怎么不对了?再说,他就是发个烧而已,又死不了。”
花彼岸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她就是觉得异常烦闷,上次产生类似这种情绪的时候还是苏月漓消失的时候。
“你喂他点药。”花彼岸并不打算解释什么,看着苏月漓道。
她眉头微拧,向来没有什么波动的眸子里闪动着几分复杂。
苏月漓看了眼床上双目紧闭的姬天命,灵识问道:“花儿,你该不会打着打着喜欢上他了吧?”
“应该没有!”
“……”
“罢了,我先看看他还有没有救。”苏月漓这句没有避人,在场人鬼都能听见。
花彼岸:“应该还有,我没伤他要害。”
“那可未必,他的要害跟别人不一样!”
“嗯?哪里不一样?”
看她认真的样子,苏月漓打趣道:“毕竟变态的人跟正常人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这话说完,她余光就看见床上的姬天命几不可微地抽了两下。
哼,装吧,我倒要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苏月漓心想着,手掌一翻把银针拿了出来,边往床那头走边说道:“不过不用担心,就算再变态,我也能治。”
花彼岸最是了解她,见她这副表情紧走几步追上去,问:“你确定吗?不会有什么问题?”
“死马当成活马医呗,实在不行你先去奈河桥等着,顺便跟孟婆打声招呼,让那婆娘给他往汤里多加点料,我听说国师大人口味比较重。”
姬天命:我谢谢你!
倒也不是不行!趁花彼岸沉默的功夫,苏月漓一步上前直接撩开姬天命的被子,对准一处穴道扎了下去。
她力度用的刚刚好,不会致命,又能让人剧痛难忍。
便是姬天命早有心理准备也还是没忍住哼出声来。
苏月漓:“看,立竿见影,这不就醒了?姐们儿厉害吧!”
花彼岸没说话,谢宽井年默契地对视一眼,齐齐往后退了几步。
苏月漓不由分说,第二针紧跟着扎下去,待她打算扎第三针的时候,姬天命幽幽地抓住了她衣袖,有气无力地咳了两声道:“王妃,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