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馨咬住嘴唇:“你先说吧,我不知道说什么。”
“好。”余白答应下来,他嗓子已经很刺痛,如果现在不说出来,再等几分钟可能就发不出声音来了,“我现在是律师。”
严馨点头:“嗯。”
余白又说:“我准备在上海定居。”
严馨点头:“嗯。”
余白继续说:“恭喜你研究生毕业。”
严馨又是点头:“嗯。”
余白接着说:“那明天见?”
严馨点头,恍惚一下:“明天我会起得很晚。”
余白笑:“我知道。”原来她一直都起得很晚
严馨慢慢离开余白的怀前,走到小区入口处,忽然回头看余白:“明天见。”
余白点头,目送严馨离开,心里燃成一片蓬勃的火焰,而后立刻坐上车赶到医院,已经连续高烧一个小时,扁桃体发炎,听力也受损,两针退烧针打进去,余白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床上,他努力撑着眼睛,告诉自己不能睡,他怕错过明天的约定。
严馨跑回去后鼻子立刻不透气了,堵得难受,完全喘不过气来,头重脚轻地倒在床上,睡不熟也不能完全清醒,裹紧被子往里面缩,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溺在真空里,失重又不能呼吸。
严馨没有起床做早餐,在张裕做好早餐后她也没有下楼,这倒是很少见的情况,让严凡惊讶,怎么一向注重养生的人,不早起呼吸新鲜空气?不早起做“粗粮早餐”?今天要一起吃“三明治”吗?
张裕递给严凡一个三明治:“凑合吃吧,小公主没起来,可能是昨晚太累了,那种宴会要一直保持优雅的姿态,高跟鞋又那么高,肯定不适应,多几次就好了。”
严凡咬下一口三明治:“为什么要吃这种早餐?没有早点吗?没有小笼包吗?没有烧麦?”
张裕语塞:“这可以去外面吃,黄阿姨还没回来,小公主会做粥,但今天没起来,所以我现在给你订,送到公司吃?”
毕竟对面这人是老板,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作为下属,张裕及时转换了语气,并且提出了合理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案,但是他丝毫没有行动的意思,只是看着严凡一大口一大口地将三明治咽下去,并为严凡递上了一杯水。
严凡嚼得牙疼,一口气喝完一杯水后,噎得胸腔都疼:“你这个怎么这么干?”
张裕疑惑:“干吗?还好吧,可能是要过期了,所以有些硬。”
严凡瞳孔瞬间放大:“要过期了?那你还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