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佑树披着橱柜中找到的一件浴袍,打开房门从田村的手里接了自己要的东西,然后让人回车里等自己。
他有提醒田村这里住着的都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所以有必要小声一些。
好在武装侦探社社员的员工宿舍并不像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那样,会安装各种警备设施,田村稍稍注意一点,不去到他们各自的房间里,也是不会让正沉睡着的那些异能力者醒过来的。
宫崎佑树一通洗漱后,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的亮了。
而太宰治依旧还在闭着眼睛,宫崎佑树也不去理会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
让田村带来的食物是给太宰治准备的早饭,也是过去太宰治觉得味道还不错的一家饭店提供的。至于药自然是用在后面消肿的,也防止感染发炎。
太宰治不喜欢擦药,所以宫崎佑树在离开之前将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把药给上了。
太宰治就哼哼唧唧的,眼睛半睁不睁,对着宫崎佑树的放在他身前,勾着他身体的另一只没有沾药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为了动作方便,宫崎佑树将穿上的衬衫袖子都给挽了起来,于是太宰治的牙齿便直接的咬在了皮肉上。
他用的劲有些大,似乎是想要将自己受的苦楚都发泄在宫崎佑树身上一般。
毕竟作为上位者,宫崎佑树仅仅只需要在过程中多付出一些体力而已,而太宰治则在之后的好些天里都会各种不方便。
而且还没有什么异能力能够治愈他。
他只能够靠身体自身的恢复能力慢慢的痊愈。
宫崎佑树看了眼手臂上的牙印,又多上了许多的药,太宰治脸色一变,下嘴就更重了。
宫崎佑树问他:“你是属狗的吗?”
太宰治闭上了眼睛,松了嘴巴,然后扯过被子打了个滚从宫崎佑树的腿上滚到了榻榻米上面。
虽然他还没开口说话,但他觉得他嗓子肯定哑了。
倒不是因为说话或者喊话多了,因为昨天晚上他基本只是闷哼。
他现在是极其的缺水,甚至觉得都要脱水了。
所以实在是懒得回嘴宫崎佑树。
宫崎佑树抽了张纸先稍稍的将手指给擦了,之后又进到根本就没有使用过的厨房里,在水池边洗了洗手。
将清洁做好后,宫崎佑树去一边给太宰治倒了杯水,放在了他很容易就能够拿到的地方,然后将人露出来的大半个后背又重新的用被子盖好,这才将袖子放了下来,将外套搭在臂弯上打算离开。
“桌上有粥,等会儿记得起来吃。”宫崎佑树顿了顿,看着动也不动一下,完全没有反应的太宰治,“我走了。”
等确定的听到人走出去的声音,太宰治才将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他完全不想动……可最后还是撑着将水给喝了。
思绪不太清楚,好像听到了门外有国木田的声音,不过太宰治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也要翘班了,所以他干脆的闭上了眼睛,拒绝面对任何要他起床的一切事情。
而此时宫崎佑树正站在距离太宰治门口不远的地方,和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太宰治上班不迟到的国木田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