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年犹豫了一下说:“会不会是劫匪偷偷把某个富贵人家的马车给开出来,运送完尸体又给送回去呢,或者就是那家的马车夫干的。你们说大官或大财主可能与管家发生恩怨的可能性小,但是管家与哪家的马车夫发生点口角、纠纷什么的,就太正常不过了。”
陈君皓挑起大指,“一万年,你的推理小说没白看,有内味了!你说的这个倒是很有可能,可是这样的话就有一个地方说不通,如果是单纯的仇杀,直接弄死就完了,为什么过了两天才给家里捎信说要赎金?
还有就是抛尸这件事,也有些费力不讨好,直接找个僻静的地方一动手,然后自己跑掉就可以了,干吗大废周章地勒索,勒索之后又放弃了赎金?”
一万年沉默了。
郝东和裘昊原也沉默了。
最后郝东喝了一口酒问:“那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仇杀呗。”
陈君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并不是针对你们提的建议,而是提出我的疑点。”
一万年放下筷子说:“皓子,我觉得你提的都很有道理,就算是仇杀也是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发生口角,互看不顺眼,然后其中一个就气不过杀死对方。”
陈君皓点点头。
这次他们几个谁也没有提起iji姐,有了上一关的经验,他们知道iji姐会在某个时间出现,所以他们也不急。
几人边吃边聊,天就已经黑了下来,郝东一口把酒杯里的酒都干了,就拉着一万年向对面的赌坊走去。
见他们两人晃晃悠悠地进了赌坊,裘昊原无不担忧地问:“皓子,你说他们俩个能行吗,会不会有危险?”
陈君皓又摇头,“我也不知道哇,我从来没进去赌场,只在电影里看过赌场,我觉得他们只要不在里面明目张胆的问沈福的事,他们应该是安全的。庄家又不傻,怎么会没事打自己的财神爷呢,要非说危险的话,也是他们的钱包危险了!”
午夜时分,郝东和一万年眉开眼笑地回来了,裘昊原问:“怎么样,看你们这么高兴应该是打听出来消息了?”
郝东乐呵呵地说:“不止,我们还发了笔小财。”
裘昊原不敢置信地问:“你们赢钱了?怎么做到的?”
郝东拍着一万年的肩膀说:“全靠一万年。我们两个进去之后,被他们好一顿旁敲侧击的盘问,多亏我们提前都商量好了说词,他们还真信我们是到这边来做生意的,需要在这儿待三个多月的时间。
我们开始的时候是赢了三、四把,然后就开始输。等到都输光了,我就找边上的高利贷,贷了很少的一笔钱,他们说我们小气不大方,才贷这么点。
我就说我们的钱都在货上呢,怎么也得等这些货都出手了才能再有钱!他就开始劝我用货物做抵押,说现在也可以贷款。
我不屑地看看他,问:最多能贷多少钱?他们就问我们的货大约值多少钱,我说二十万两。我看那高利贷的眼睛都发光了,他有点得意地说我要是早几天问还贷不了呢,但是现在就没问题。
我说我明天再来的时候,把货单拿着,再然后我们最后一把居然就赢回了最初输的钱,还小赚了一把。”
陈君皓说:“这么说管家还真把钱给还上了,可是他之前要不是一点钱也没有了,是不可能去借高利贷的,但他最后居然给还上了,并且他老婆还有钱买奢侈品,他到底是用什么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