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裴接完一个电话迟疑开口:“骆书时常出入严邸,与严夫人相谈甚欢,甚至深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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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的报告,男人散发出冷漠锋利的气息,停下收拾茶杯的动作,半点不见过去温和的模样。
阿裴不敢出声,他看着严雪宵-步步走到今天,如今连至亲也不能信任,明明开始时只是安静读哲学的青年而已。
难以深究是环境改变了人还是这才是真正的严雪宵,喜怒从不显人前,只有在沈迟面前眼底才会透出温柔的笑意。
他再次庆幸严雪宵的身边有少年的存在,他不希望严雪宵成为孤家寡人,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沈迟一个而已。
沈迟考完试回基地训练,顺手买了小醉的油泼面解决战队的晚饭,吃完面他打开直播。
「崽崽考得怎么样?」
「这周复习好辛苦的」
「考得不好也没关系反正是妈妈的乖乖崽」
他连,上自己的键盘:
“还行。”
沈迟的心神i重新落回游戏,ttl从圈中心变为圈边打法,对正面协作能力提出更高的要求。
帝企鹅杯结束后没有降低训练强度,他自己反而提高训练时间,为将要来临的联赛做准备。
不过令人费解的是,训练时蓝恒开始挑韩渡秋的刺:“队长的话你没听见?反应慢了足足15秒,
我就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轮椅_上的韩渡秋默默加快速度。
「蓝恒是真和帝企鹅不对付」
「掐秒表也太吹毛求疵了j
「怜爱韩渡秋一秒」
蓝恒还要再批评时,少年望过来,他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自己专心训练。
沈迟一直训练到晚上十一点,他换下队服走下楼,抬头望见西服笔挺的男人站在门外。
他像只小狼狗般跑到严:雪宵面前摇尾巴:“今天考完试了,及格没什么问题。
少年的耳朵尖红了红,坚决不提自己把开卷考试记成闭卷考试,整个教室只有他老老实实背了半本书。
严雪宵伸手揉他松软的红毛。
他习惯地在严雪宵手上磨蹭毛茸茸的脑袋,忽然瞥见男人袖口下的伤痕,顿时紧张问:“你烫伤了?”
严雪宵拢下西服轻声说:“不疼了。
少年低着眼,他自己被烫过知道会有多难受,头小心翼翼抬起,唯恐触碰到男人还未愈合的伤口。
他托着严雪宵的手在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吹了吹,特别小声说:“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