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琼一听骆燕说这话,有点不痛快,哇哇暴叫,把个大厅震的轰隆隆直响。连绮扯了扯他的衣服方才作罢。
骆燕自知其脾气,不与之计较,问檀川道:“先生以为如何?”
川早已成竹在胸:“兵来将挡,水土囤,这没什么好说的,众将军只管阵前杀敌就是了。”
骆燕大喜,遂请示连梦。连梦道:“这是打仗,我不懂,姐姐看着安排就行”燕分派兵将,令将桓,李纵,连绮,张天琼,连梦,薛幻并吕简留兵二万坐镇加义,守东关。自己带着李开化,带兵三万前往东关前敌守城。
此议一出,张天琼把钢玲眼一瞪:“盟姐,这个决定我不赞同,合着把我当成饭桶了不成,我不干。”
其他人虽然也不愿意,但都不敢言语,骆燕知张天琼心直口快,但是此为军令,虽然张天琼是好心,可是军法面前容不得放肆,骆燕一皱眉,轻拍了下桌案怒道:“张天琼,非是我不想用你,只是东关地势平坦,敌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杀来,须要一个硬手坐镇,你懂吗?”
一旁的连绮狠狠瞪了张天琼一眼,天琼像撒了气的球,顿时没了脾气,蔫头不语,骆燕道:“幸亏你只是顶撞于我,没有做出格的事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说完便起身往外面而去。张天琼弄了个脸红脖子粗,连绮一见心有不悦,骆燕走后,连绮与天琼独处时,绮道:“大姐做事忒无情面,怎么说我们也是金兰姐妹,怎么如此使人难堪,难怪了我姐妹二人将这坚城交付于她。”
天琼闻听忙止道:“吾妻休要胡说,即然咱们选择盟姐,岂有半路而终的道理,况且这也不能怪盟姐,兵不斩,将不齐,令行不通,则事必无成,况且盟姐是三军这主,岂能因我一个人而废发法度,此时正是多事之秋,一家人一定要心齐,况且盟姐所说也有理,倒底这城还是三妹的,咱们也属于自己看自己的家,这样也稳妥些。”张天琼一席话,连绮深感有愧,遂不言。
此事已了,连梦带着余下的人,坐镇东关,一日数百精骑出郭打探消息自不细说。骆燕与李开化又带着精兵二万人往西关而来。
待大部队刚到西关,关里就接到了信儿,司婵亲领战将数十员出关来迎。
咱们所说的东关,西关,指的是在城东,城西外五里左右选中一块险隘,再由人工修葺而成的一道关口,在高高的关隘上修一座房子,守关将官就住在里面。
关隘与关口中间地段是士兵的帐篷,一般情况下,险隘像是一座城池嘴一样。位置相当重要。因为加义城南北两面皆是一高耸入云的天柱山,不用别的,一般人下都下不来,更别说攻城了,因此在修加义的时候就把南北的山当成了天然的屏障,只有东西方向各有一处关口。尚野他们之所以未来东关,一是因为绕远,再者,东关的位置就是南王的地盘了,他身为镇南王不可能不知道南王在王府里没事正寻思怎么找事呢,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时,是绝不会从东关进入的,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西关。
且说骆燕到了西关,进了关城内,一应之人都在,骆燕甚为高兴。此时的司婵气色有些不佳,右手上还缠着布,但精神状态还算可以,一见骆燕笑道:“骆将军来的正是时候,尚野大军集结于城郭三里外,不知何时会攻城。”
李开化冷笑一声道:“敌人来犯,我们开城迎敌,先挫了他的锐气再说。骆将军,给我一支令,我只要八千弟兄,叫他有死无生。”燕未作表态,看了看司婵问道:“玉鉴兄以为如何?”
司婵道:“多年未曾开仗,经验少,这是尚野兵的缺点,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体力相当的好,而且,他们面临的缺陷,也正是我们所欠缺的。因此几次交兵皆互有伤损,他们的战斗力不容小视,我建议,闭门不战,以待时机。”
李开化满不在乎,一百个看不起,但是毕竟开化是军门世家,心有不服却不敢失礼。曹胜起身道:“司将军说的极对,小人来日无多,也应了几战,虽然未败,却也没捞到什么便宜,他们战斗力却实不凡,我与司将军之意同。”
有人带头,众人也都做出回应,皆赞同。惟李开化怏怏不悦。骆燕传令,命士兵高挂免战牌,城中军官分三队,四个时辰为一轮,白天举信旗,夜里放火把,这第一队命曹胜为正队长,青栾为辅,领兵三千。
第二队司婵为主,任秋怨为辅领兵三千。
第三队冯青为主,春寒为辅领兵三千。
程武为三路接应使与杨参,高智,方成,刘顺,赵情,丘心,刘玉,凤晓,桑田领余下将士为三万余人留意几路动向,哪路不到接应哪路。骆燕不愧是领过兵打过仗的人,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一应命令下达后所有人皆照令而行。但只有一人满满的不愿意。
李开化手扶着宝剑,站在帅案之前,眼看着大帐内的人陆续走光了,他可不干了,朝着骆燕一抱拳不愤道:“将军,您如此安排是不是漏了一个人吧。”骆燕没急着回答,而是看着最后一个人的背景消失后又不慌不忙转到帅案后头,缓缓坐下,抬头看着把嘴撅得能栓头驴了,燕突然掩口轻笑。李开化正不愤时,一看骆燕这副表情,不由得血灌瞳仁,满心的不乐意:“骆将军,难道您对我还有所怀疑?”
骆燕笑问道:“哦?李少将军这话从何说起?”李开化道:“我父子二人于尚野帐下,官居数品,一时间投敌判主,你对我父子二人到现在还怀疑,是也不是。”
骆燕突然止住笑面道:“少将军,这话可不是该说的,我知少将军心直口快,对我并无恶心,否则你命休已,今日只有你我二人,非是我不用你,只是你心中全是战意,此时我们是守城,你这脾气一上来,要是让你守城,你一高兴大开城门给我捅了搂子,那就糟了。”
李开化道:“骆将军,请你相信我,即使如此,我不斩尚野人头愿提头来见。”
这话本来挺提气,但是骆燕抬手止道:“我知你自小随着你父亲跟随尚野,但是你也别忘了,我可是他曾经的忱边人,若说了解,我比你了解的多,因此,若要胜他还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