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生意收拢了一些,把手里的股份转出了一些,把基金会的漏洞补上了。其他的生意还是老样子。”
他投资的其他生意很多,只是没有像在敦金那样,巨额的往里填钱。
岑鲸鲸由衷说:“你困在敦金里,确实屈才了。早知道我应该招揽你才对。”
李成蹊笑问:“不怕我掏空你?”
岑鲸鲸毫不气短:“男人有男人的办法,女人有女人的办法。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套牢你。大家都是为了达到目的,至于用什么手段,就不用计较高低。”
李成蹊听的笑起来,说:“你这话说的不错。”
岑鲸鲸礼尚往来,见他坦诚,她也就说真话:“我当初结婚确实有点走投无路,你也清楚,老陈那个人有点任人唯亲。我毕竟不是在他身边长大,连一个小小的音品都做不了主。当时闹得正凶,我顺势就结婚进了乐京。华克虽说现在老陈说了算,但是下面的股东董事都是从华克创立开始就在了,陈普生、罗维仁、那些人哪个是吃素的?就是当初的梁文道,我也拿他毫无办法,不过是仗着年少,对老陈有怨气,敢和他耍脾气而已。”
所以我要是没有本事,就不会接这个麻烦,可若是不接,我心里不甘心。
你可能已经释怀了,但是我没有,我还是不甘心。
她心里清楚,老陈正当年,乔云岚在一边盯着,离陈诚成年也就几年的时间……
李成蹊听她说,毫不意外,陈登光这个人能力有,魄力也有。只是私事上容易糊涂。
岑鲸鲸太了解他了。
他问:“你想回去后调任到财务?”
岑鲸鲸摇头:“那要看到时候怎么安排了,毕竟……”
她说到一半就不说话了。
李成蹊也不追问,两个人之后再没说起这些,公园尽头是再像西就能到海边,岑鲸鲸懒得去了。
坐在椅子上说;“回去吧,我要早点睡觉,明天早上那边有个活动,华人学生会都是企业人,我要进去看看有没有便宜可占。”
她话说的调皮,那帮人精,哪有便宜让她占的。
李成蹊和她掉头往回走,穿过马路看到对面一个特别阳光的男孩子冲岑鲸鲸高兴的打招呼,岑鲸鲸显然认识他,男孩子太热情拥抱了她一下,李成蹊就站在她背后,男孩子说的眉飞色舞。
等送走人,她毫不尴尬的感慨:“年轻男孩子果真热情。”
李成蹊问:“就只有热情?”
岑鲸鲸:“有活力吧。我也算是理解你从前沉迷酒色了。年轻的男孩子和年轻的女孩子一样看着让人喜爱。”
她说话把李成蹊堵的严严实实,让他无话可说。
李成蹊上楼和她说:“我有个生意,大概对你有好处。”
岑鲸鲸立刻说:“你先说,要是确实对我有好处,咱们就认真签合同吧。”
李成蹊笑:“不用签合同。”
岑鲸鲸义正言辞:“出卖色相的事,我只做一次。没有第二次了。”
李成蹊:“自荐枕席,我倒是越做越顺手了。”
岑鲸鲸听的笑起来,但是就是不松口,坐在桌前继续看资料,问:“能不能帮我改改论文,我下个星期就要交了。”
李成蹊:“可以给你讲清楚,你的盲区在不了解模型应用。”
岑鲸鲸听的头痛,不好不服软,叹气:“讲吧,我确实不了解经济学,速成补课效果也一般。”
她自己也不敢相信,李成蹊给她补课补到了半夜,倒是比有口音的教授通俗易懂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