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说吴老最近老念叨先生,想见见先生,所以吴老的孙子才亲自跑了一趟。”
秦泩汶的视线又移到后窗,后窗开着,那是陆绒降下来打算和秦泩汶道别用的。
“我记得小绒家也是在海水湾。”
管家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秦先生不如一起。”
车门重新打开,秦泩汶上了车。
豪奢的车厢宽敞,却还是因为过分高大的男人而逼仄,陆绒拽着安全带,本来轻松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几乎要哭出来了。
为什么这么巧,他要回家,秦泩汶也要在此刻去吴老的家,而吴老的家便在他家的附近。
车子缓缓行驶,陆绒像是被捏住后脖颈的猫,小小一团缩在座椅上,呼吸轻微。
“我记得,你是今年毕业?”秦泩汶侧目。
陆绒点头。
拽着安全带的手粉白,秦泩汶淡淡瞥一眼,旋即移开视线,“秦泞倒也没和我讲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是,是大一时,秦泞帮辅导老师带我们,我和宿舍里产生矛盾,秦泞知道后找我谈话,几次之后,就认识了。”
秦泞和别的富二代不同,从不嚣张跋扈,也不会仗着家里的钱和势欺负人,听说给辅导员当班助是为了帮同学,那个同学家里出了事情,需要请假很长时间。
一开始陆绒和宿舍人相处客客气气,可过了一段时间,陆绒听到他们在背后说他是私生子,不和他讲话,为了缓和他们的关系,陆绒只好请他们吃饭,送他们贵重的礼物,他们确实变好了,但很快又恢复成原样,陆绒只好继续用金钱来维持关系,可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开始主动问陆绒要礼物,陆绒没有同意,之后,他们便孤立陆绒,和同学说陆绒的钱来得不干净,让陆绒搬出他们宿舍。
是秦泞帮他在同学前澄清,帮他出气,让舍友把之前收的礼物还回来。
再后来,秦泞经常找陆绒,看陆绒去图书馆也跟着去,他不学习,只是陪着陆绒一起,直到过了一年陆绒才后知后觉秦泞可能喜欢他。
想着,陆绒眼睛柔软下来。
秦泩汶从车后座拿出医药箱打开,“你很喜欢小泞?”
陆绒没想到秦泩汶会问这样的问题,脸有些烫,轻轻地点头。
秦泞是第一个会在乎他意见的人,唐阿姨说他没有主见,怯弱,就连陆平遥也这样认为,但秦泞却从不会这样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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