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时机,她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摸来摸去。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这回儿,总不能由着她胡作非为。
段玉笙漠然的掰开她的脸:“青天白日,宣不得。”
他严肃地说:“洗完赶紧出门。”
不容拒绝。
“哦。”段黎见他坚持,便也没再多言。
自个起身,收拾自己。
动作自如,根本用不上所谓的药膏。
段玉笙原本还想着关怀几句,还没寻到机会问出口,结果就见段黎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反过来看他,倒像是被吸了精气一样,精神有些萎靡。
估摸着,是昨天大半夜闹得久,着了凉。
他脑袋发昏。
不过不算严重。
段黎看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着,问道:“你今天不多歇一会儿么?”
“休息什么?”段玉笙可不想在第一次之后就表现得疲惫的样子。
他淡淡道:“收拾收拾,我们该启程回家了。”
不过……
他看来是需要好好调理一番。
免得日子久了,他吃不消就不好了。
。
在床上,段黎可以做一个亲昵的小娘子,可以做一个霸道的悍妇。
房中情趣,千变万化。
但是下了床,她依然是名号响亮的将军。
军营中,银甲素裹。
庄严肃穆。
拿下福属不是难事。
这一带,都是自己人。
更何况,福属本就是故土,尽管城破家灭。
但是在这片土地上余留下来的人,心里都存着一个宁王。
宁王的世子的旗帜不是白立的。
宁王哪怕身死,但是生前所建功绩,留住了很多人,也将段玉笙所走的这一条路,变得更加宽长顺利。
段黎满面春光,少了几分冷意,看上去愈发的有人情味,营中的人一看就知道她心情不错。
压迫感都散了。
全茂当即便猜测,“床头吵架床尾和,一看就是和世子的矛盾解决了。”
“昨晚上,我还担心家事不和,殃及鱼池。”
能让段黎发火还法解决大概就只有段玉笙一人。
憋了一团火气,到时候遭罪的就是她手底下的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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