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桌腿锯断呢?
这里是御书房,莫说刀具,连略微尖利些的东西也没有,杭絮看来看去,探着身子勾了只竹管毛笔过来,折断,倒是够尖,就是不大锋利,连把人割出血也难,还想割木头,她失望地把笔扔到一边。
……
杭絮把周围所有能够到的东西都试了一遍,依旧没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腿反倒酸痛无比,她喘了口气,直接坐在地上,这样的姿势能缓解腿上带来的束缚。
外面的声音不知何时喧闹起来,有大量的脚步声穿过御花园,自南向北,不知要去往哪里。
她向后一仰,倒在地毯上,闭上眼,认真倾听来自四面八方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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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怎么样了?”
温承平一进门,温瀚波便急匆匆上来询问。
温承平神色阴晴不定,“是真的。”
“什么,他们真的想把登州给淹了!”温瀚波大惊失色。
“或许……是想用这招来应对容琤的人手。”萧沐清状似无意道:“公公,三王爷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那容敛没告诉你?”温承平瞥了萧沐清一眼,讽道。
萧沐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公公……”
“爹,你怎么这样说清儿。”温瀚波不明所以,但选择护着妻子,“清儿就是问了一句,又没做错什么。”
“萧沐清,你是容敛那边的人,我们聊了什么,他没告诉你?”
萧沐清不可置信,“公公是以为我早就知道了消息,不告诉你吗?”
温承平哼了一声,“难道不是吗?”
女人的脸色苍白,“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消息……”
“清儿,难道你真的……”温瀚波犹疑地望着妻子,“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她摇头,眼泪骤然零落,“嫁进温家,我便是温家的人,同三王爷联络,不过是传递消息而已,公公竟是因为这事,一直不相信我吗?”
“我发誓,对相公,对您,对温家,别无二心,如若公公不信,我可以已死自证。”
萧沐清在温瀚波的腰间拔出剑,就要向颈脖割去。
“清儿!”温瀚波连忙制止,握住剑柄。
“相公,你不要拦我。”萧沐清固执地握着剑,泣不成声,“既然你已怀疑我,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呯”地一声,剑被打落在地,夫妻俩愣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