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指挥想明白了吗?”
“你在威胁我?”健壮如熊的男人死死盯着容敛,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
“这可算不上威胁,我不是在好好地跟温指挥商量吗?”
在温承平铁青色的震怒容颜面前,连容敏也被骇得噤了声,唯独容敛,依旧无所谓地笑着。
“告诉我决定吧。”
“是坚持你的选择,还是继续我们的合作。”
“你要我做什么?”许久,温承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容敛伸出两根手指,“两日。”
“只需温指挥守住皇宫两日。”
“守住皇宫作甚?”温承平眼光狐疑。
“不劳温指挥操心。”容敛懒洋洋道:“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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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承平离开后,容敛忽的来了精神,慵懒的神情不见,他拍拍手站起来。
“好啦,二哥,我们也要忙起来了。”
容敏不情不愿地起来,他似乎想一直留在御书房内,听着各处的战报,坐等胜利到来。
走了几步,他想起什么,瞥了坐在原地的杭絮一眼,“把她留在这里?”
“当然。”
容敛走到书柜旁,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根铁链来,铁链乌黑,每一个环都有手指粗,他抻了抻链子,它在空气中震荡,发出沉闷的声响。
杭絮措不及防,被对方连人带椅搬起来,移到桌边。
而后,他将这链子与杭絮腿上那条串在一起,把另一端缠在书桌的一脚,最后用钥匙反锁。
做完这一切,他把钥匙向窗外一扔,这枚小东西掉入草丛,半点声响没有。
他向杭絮微微弯腰,“小婶婶就好好待着这里吧。”
容敛与容敏离开了,大门被砰地关上,只留杭絮一人被困在御书房。
杭絮从椅子上站起来,随意走了几步,差点因脚上沉重的力道而摔倒,容敛新加上的那条几乎有她脚上的两倍重,就算不拴在桌脚,她也寸步难行。
她适应了一会儿,终于能抬起双腿,一步步靠近桌脚,仔细观察这束缚自己的东西。
这是张极宽大的桌子,由黄花梨制成,长宽都有近一丈,厚度惊人,离地堪堪一尺,因此桌脚非常短,这短短的一截桌脚被铁链缠绕着,如同把杭絮捆在一块沉重的石头上,难以解脱、难以逃离。
她弯下腰,试着搬动桌子,但上千斤的重量,哪有这么轻易被搬动,努力许久,她也只让桌子挪动了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