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一张新纸,开始写对杭文曜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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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杭絮也让王府的暗卫去观察容敛和大皇子。
容敛被革职后,先在酒楼醉生梦死了两日,之后去了容敏的王府一次——那王府空空荡荡,容敏也不再,不知去那儿是为了什么。
而大皇子容改的生活则规律多了,清晨应卯、酉时放衙,隔一日就要去宫里拜访,只不过每回摆着一张失落而苍白的脸出来,给足了官员侯爵谈资。
在此期间,杭絮还发现了一件事。
自从太后把容敛撤职,换上另一个人担任京畿漕运使后,京城便慢慢清净下来,那些鱼龙混杂的人员少了许多。
原因或许是对方的失职,没有认真审查入京之人,又或许是别的原因……杭絮认为这样一个心思深沉的人,或许连失职都是预谋好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端午节近在眼前,京城也热闹起来,各家各户的门前都插上了艾草,小孩的腰间也挂上了鸭蛋和香囊。
这些习俗宫中自然也是要办的,但最重要的,还是那一场端午宴。
重要节日的宴会往往是大宴,许多官员都要提前从属地赶往京城,参加宴会,什么侯爵王爷,自然也在其中。
端午的前一天,容琤下朝,告诉了杭絮一个消息,“容敏回来了。”
“他来了?”
杭絮疑惑,滕州毗邻京都,赶路用不了两日,按理说该是早到。前几天都没听见容敏的消息,她还以为对方不欲来,想要在封地搞些小动作,正准备派人去那里探一探。
“今早来的,正好赶上上朝。”
容琤道:“讲了一刻钟自己的政绩,意气风发。”
“后来下朝,单独去见母后,问起了皇兄的情况,表情……担忧得很拙劣。”
杭絮沉吟道:“容敏不是会轻易暴露情绪的人,能让他高兴成这样,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她很难不把对方的情绪与容敛的动作联系起来。
容琤接着道:“出宫后,他邀我共食。”
回想起对方僵硬又故作热络的神色,他皱了皱眉,“我拒绝了。”
“而后,他又邀请了容敛,两人肩碰着肩,一齐去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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