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瑟晕晕乎乎地闭上眼睛,彻底睡了过去。
到了顾府,吞吞打开车门,好家伙,一看,两人都躺在车板上。明相说一句:“解开绳子。”
看到明相狼狈的姿态,吞吞莫名想笑,整个人都无法淡定了,明相什么时候被人当作阶下囚般捆绑起来。
解开绳子后,明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推了推顾锦瑟:“警。察局到了。”虽说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听上去像是治安一类的地方。
顾锦瑟也没醒,吞吞将人抱下车,站在府内的交叉口,迟疑了下,选择往书房跑去,走了两步,明祎唤住她:“错了。”
吞吞立即将人送回卧房。
回到熟悉的床榻,顾锦瑟翻身抱住鼻子,鼻尖涌着熟悉的香味,顷刻间,松懈下来,沉沉睡去。
相比较她的自然,明祎手按住脖子上的痕迹,几乎不敢放下,婢女询问怎么了,她也不答,只吩咐沐浴。
婢女去办了,明祎坐在妆台前,屏退前来梳妆的婢女,自己亦可。
放下手臂,脖子上的痕迹很深很红,一夜压根消不了,她皱眉,吞吞又跑了回来,说道:“明相,宫里来人了。”
明祎只得起身相迎。
内侍长亲自来的,说了宫里的事情,皇帝监视不是一回两回了,明祎冷笑道:“阿瓮辛苦了。”
“谈不上辛苦,你如何面对威远将军?”内侍长忧心道。
明祎掀了掀眼皮,目露狠厉,“我与他并不熟,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话虽如此,可满朝文武都在看着你,尤其此时还朝,对你并没有益处。”内侍长言辞低沉,凑近一步说道,“陛下之意,欲用你解局,你如何做,都将被人议论。”
若是轻放,旁人会说明相枉顾法律,引起不满。
若是安律处置,旁人又说明祎不顾亲情,薄情寡义。
不管怎么做,都会有人在背地里嘀咕。
替皇帝背锅,不是第一回了,明祎并不奇怪,甚至在等着今日,倘若她不在,这出戏唱得也不精彩。
“阿瓮,时辰不早,您回去当心些。”明祎赶客了。
内侍长唉声叹气,见她事不关己的模样,自己也是无奈。回到卧房,顾锦瑟蜷曲着身子睡得正香。
明祎倒也没再吵她,径直去洗澡,回来后便躺下了,谁料,她刚一躺下,里侧的人翻身压了过来。
顷刻间,马车里的感觉再度袭来,明祎脸色发红,仍然坚持地将人安顿好,刚松了口气,就见到顾锦瑟爬坐起来。
醒了?
没有,她又倒了下来。
一惊一吓,最能挑动人的神经,明祎心如小鹿乱撞,噗通噗通跳了几下,直到人睡吻稳了,她才敢躺下。
躺下后,她也没有立即闭上眼睛,而是看着里侧毛茸茸的脑袋,用手摸了摸。
她笑了笑,侧躺着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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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瑟一夜醒来,身侧已无人,迷迷糊糊去上班,昨夜的事情竟丝毫不知。
下班回家后,她依旧睡回书房,金陵倒是来了书信,顾夫人给娘家送了两封书信,顺道送了过来。
吞吞看着顾夫人的笔迹,哀叹一声:“果然是我想多了,吐吐就是把我忘了。”
顾锦瑟看着书信,一字一句去看,“阿娘有时间给金陵送信,怎么不给我写信呢,她不写也就算了,吐吐怎么也不写。对了,余杭那里,除了吐吐外,还有人盯着吗?”
“没了,那里的人都归吐吐呢。”吞吞说道。
吐吐是明相直系下属,余杭等地都是地方,都要听吐吐的吩咐。
顾锦瑟兀自想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索性不去-->>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