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想做什么的,只是面对谢泽,身子不自觉就软了,不求他对自己如何宠爱,哪怕只瞧她一眼,芍药都能乐呵半天。
就在芍药察觉到谢泽的视线,自以为已经博得他的关注时,就听谢泽一声爆喝,
“滚出去!”
芍药身子一抖,咬紧嘴唇,不敢再说什么,连滚带爬退了下去。
玉茹和木槿两个把外间的事听的分明,木槿悄声在玉茹耳边道,
“夫人,芍药恐怕不能留了。”
玉茹捏紧衣裳扣子,缓缓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
木槿有些着急,生怕玉茹因为芍药伴着她久了下不了手,还要劝,玉茹已经走了出去。
木槿见大人看过来,身子一抖,迅速退了下去。
玉茹坐在谢泽身边,见谢泽还冷着脸,语气酸溜溜道,
“谢大人好大的面子,被人献殷勤就冷脸了?我都没冷脸呢!”
谢泽这才一笑,把人抱紧怀里,正对着她的红唇亲了上去,直到玉茹气喘吁吁,才微微退开,他的唇还贴在她的上面,舍不得离开。
“嗯,酸溜溜的,我的茹儿今儿喝了醋。”
玉茹没绷住,一笑,双手搂住谢泽的脖子,强势地把他拉过来一些,狠狠亲了起来。
“我唔唔就是喝了醋谁叫你开了醋缸”
谢泽哈哈笑了两声,头一次见她主动,干脆松开齿关,任她攻略城池,随即他的身子越绷越紧,拉着玉茹站起身,两人一路亲,一路脱,一直到了床边,他猛地压了上去,盯着帐中雪白的肌肤,暗哑着嗓子,
“茹儿喝了醋,倒是更得为夫欢心了”
谢泽说着埋首亲了上去,玉茹伸出一段雪臂,抱紧了身上的人
外面月亮高挂,室内却一室春色。
木槿和砚台站在门外留守,听见里面压抑的呜咽声,两人对视一眼,红脸对红脸,又各自别开目光。
谢泽一夜餍足,就是起晚了。
作为一个新出炉的县令,这还是他头一遭迟到,不过因着他是县里的头头,到没人敢说什么,就是他跨进衙门时,众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玉茹醒来,脸上还带着春意,她整个人懒洋洋的,觉得腰肢酸软,哪哪儿都使不上力。
木槿笑着打了水进来伺候她洗漱,紧跟在她身后的是萱草,今儿由萱草服侍她穿衣。
玉茹见是萱草来了,心里明白芍药恐怕是臊了,好容易收拾停当了,玉茹靠在塌上喝粥,不动声色地问,
“芍药呢?”
“那小妮子昨晚就说身子不舒服,今早我去敲门,她还不起呢!估计是在屋里躲臊。”
“叫奴婢说,她这等事都干了,还躲什么呀,满府生怕别人不晓得她的腌渍心思!”
提到芍药,木槿就满心火气,她叉着腰,噼里啪啦一顿骂。
若不是萱草拉她,木槿还要骂,都是当奴婢的,竟然还想挖主子的墙角,芍药看着精明,其实就是个蠢货。
玉茹睨了她一眼,木槿立马噤声,只是眼里还带着不服。
玉茹放下瓷勺,笑道,
“我知你替我抱不平,整个一个小辣椒似的,往后嫁了人,夫君还不得被你管得死死的?”
提到嫁人,木槿脑海里浮现一张脸,随即好不害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