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过叹颜回的就更是凤毛鳞角。
“果然是将门无犬子,失敬失敬!”高苏伦神情马上变得恭敬起来,他的态度一变,所有人也跟着上来向徐子渐打招呼。
徐子渐微微一叹,应付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他将目光投向画舫,“这画舫之所以无舵无帆而行,想必是音律的推动,想来,这舫上的主人,不仅是音律的高手,在武学上亦有颇深的造诣!”
众人闻言,大开眼界,“竟有这等事,真是闻所未闻。”
那边女眷们也是纷纷探首,悄悄议论,“鲸兰公子果然非凡人。”
“可不是,我们今日真是有眼福,不知道这鲸兰公子可愿舍身一见。”
妇人话刚落音,徐子渐已朝着画舫一揖,“今日得幸见高人,可否现身一见!”
徐子渐以礼相待,果然那画舫的一层甲板左右打开,几个白衣侍婢抬阶而上,衣袂飘飘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为首的白衣女子道:“徐先生,我等不敢当。今日我家主人并未在此,我等前来,不过是奉我家公子命令,向高先生要一句话。”
闻声,此女正是方才唱歌的那位。
原来竟是个婢女。
高苏伦莫名一惊,上前一步,谨声道:“不知贵府公子何事要问,在下必不隐瞒。”
“我家公子问:金有六齐,六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钟鼎之齐;五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何也?再者,四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戈戟之齐,三分其金而锡居一,又谓之何?”
谓之斧斤之齐。
谓之大刀之齐。
这是他刚得到了武器配方,鲸兰公子怎么会知道?
这要是传到太子容霁耳中,就是谋逆!
高苏伦如当场受了雷击般,脸色惨白。
白衣女子笑盈盈道:“高先生不必急着回答。”
白衣女子说完,将手中的一贴掷向徐子渐,“徐先生,这是我家公子名贴,您要是能填上其中空白,那明日,我家公子自会与你一见!”
白衣女子说完,转了身欲离开。
忽然,向婉筝一把揭开脸上的面纱,众女眷中冲了出去,挤在了前头,双膝跪下,朝着画舫下拜,热泪盈眶,哽咽道:“这位姐姐,可否赐下名贴,婉筝想求见鲸兰公子。”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