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一个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凰鸳没有回答,只留给众人一个模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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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卑鄙!”
面色潮红的花言用力推开靠近的沈溪珠,但却被沈溪珠又一把拉回了怀里。
五分钟前,沈溪珠给软硬不吃的花言下了药,这会儿花言已经开始虚软无力。
两眼通红,气急败坏的模样更激发了沈溪珠欺负的。
“嘭!”
房门从外被踹的稀碎。
花言猛的抬头看向微光中走来的凰鸳,眼中泪水更甚。
“女皇——”
凰鸳还未踏进房门,夏英接踵而至。
两人面无表情的齐齐看向沈溪珠,只见揽着花言的沈溪珠面色丝毫不见慌张。
“女皇,您怎么来了?”
“你妈是丞相,你就反了是吧?”
轻轻抬手,沈溪珠就像个风筝一样飞起跌落在房间的角落。
沈溪珠不可置信的看向凰鸳,“女皇,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的人?”凰鸳闪身上前搭上花言的脉搏,勾起嘴角讽刺一笑,“意淫是种病,早点治。”
夏英拿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上的衣服披到了花言身上,面色焦灼的看着已经快没有了意识的花言。
“凰鸳,你不是会医术的吗,费什么话,先把人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