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鸳搭着花言的脉搏眼神暧昧的看了一眼夏英,在脑海中和洛尘交流道:
【这夏英还挺正人君子啊。】
【你当谁都像你这样龌龊,人凤轩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为了摆脱对方就把没有记忆的他跟夏英百般撮合!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我这也是为他好,大家都有个伴不久皆大欢喜了吗?】
【卑鄙!无耻!你凭什么给凤轩做决定!人家追随你每个世界容易吗?】
凰鸳手指朝着花言眉心一点,若无其事道,“行了,带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夏英把人扶起来往凰鸳怀里一推,冷着眉道,“你带回去,我要好好教训一下她,敢动我的人,活得不耐烦了。”
凰鸳拦住跃跃欲试的夏英,突然霸气道,“我是离国女皇,这事我来处理。”
夏英看了一眼怀中的王子,点零头。
屋内此时只剩凰鸳和沈溪珠,门外开始响起浩浩荡荡的脚步声,丞相府的侍卫姗姗来迟。
为首的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沈丞相,只见沈丞相满脸怒色,还未进门就指着沈溪珠的方向气急败坏道,“你这逆子!今日竟给我捅出这么大个篓子,你是要气死我吗?今日我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娘!”
进了门终于发现背对着自己的竟是女皇,沈丞相瞬间感觉血冲脑门。
“微臣参见女皇,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凰鸳转身嘴角挂着让沈丞相胆寒的莫名笑意,“哟,沈千金大大靠山沈丞相来了啊,怎么想起来突然管教沈千金了?”
沈丞相擦了擦不断冒出的虚汗,“女皇千错万错都是老臣的错,是老臣管教无方才让这逆子惹出这弥大祸,还请女皇从轻发落啊。”
“早就听闻沈千金风流倜傥,京都无数男子都为之倾倒,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凰鸳手指点零桌角,眼神直视沈丞相,“想来这风流名声有一大半是有赖于位高权重的沈丞相和您那送入宫中的溪才人啊,沈千金你是不是啊?”
“女皇明鉴啊,老臣和溪才人绝无纵容这逆子之意啊!逆子!还不快过来向女皇认错!”
凰鸳看着齐齐跪在自己面前的一老一少,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沈千金欲强抢花国王子,这要传到花国,想来花国皇室定然勃然大怒,这后果嘛往了,可能王子立刻回国告状,我们离国得派个使臣前去安抚,可往大了,即刻开战也不定呢,所以沈丞相你打算让寡人怎么从轻发落啊?”
这会儿沈丞相是真的哭了,她紧赶慢赶就是为了阻止这不孝子闹事,没想到不仅没阻止成功,还让女皇抓到了家中,这可怎么办啊!
“女皇,您念在老臣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救老臣吧!”
凰鸳看向远处跑来的玉香,手往后一背,“丞相啊,寡人今日来其实是另有其事的,这撞见令千金抢夺王子的事纯属意外啊,您不如先听听寡人要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