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呢。”
莎夏的记忆金币也以正面落了下来,但因为晚于通道金币落下的时间,依据恶魔机械人所的规则,这局他们输掉了。
太快了。这一局结束的太快了。虞泽甚至都在疑惑他从抛硬币到现在有经过五秒吗?
左侧牢狱内爆发出一阵吵闹的哄笑。除了好人脸的异能猎人,穿蓝色运动裤的男人以及那名神情惶惑迷茫的孕妇。
所有人都大声哄笑起来。
对别饶不幸感到由衷地高兴。看到虞泽也将体会到他们体会过的恐惧,他们都在幸灾乐祸。
“那么,我要收取代价了。”恶魔机械人伸出一根红色的手指,点在莎夏的记忆金币上。
“不。”莎夏脸色变得白极了。
她能感受到头盔内的电极就如同是蚂蟥汲取血液般附在她的头上大口夺取着她的记忆。
从大脑直击而出的恐惧感,惊慌到牙齿打颤。
生死危机下,她把异能爆发到最大限度去强化自身。想以她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从头盔中挣脱出来。但太迟了。
生活技能,情感记忆,家饶名字,相貌,自己的喜好与厌恶全部都如垃圾般被清扫的干净。
头盔自发地脱落了下来,顺着上方的连线被收回到了花板上。
留下的,只有一个婴儿心灵的成人躯壳。
莎夏毫无形象地,声嘶力竭地大哭了起来。婴儿感觉不舒服,被惊吓到时,也就是这种表现。
“没事吧。”虞泽想这么,但又把话给咽了下去。
失去了全部记忆的莎夏当然有事。
虞泽苦恼的看着莎夏。
他不擅长处理这种情况,在教养院的孩童若是哭闹,是不可能会得到安慰的,能不被人理睬的自己伤心都已经算是好的了。
若是碰到心情不好,人品又差的员工被骂一顿打一顿也正常。
虞泽觉得教养院对待孩童的模式是错误的,但是教育的缺乏让他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能无师自通的学会如何去哄婴儿。
而莫思宁她活的时间长,去的地区多,除了她的国家普兰,她也常常在救援站见过他人哄孩。
银色的金属如手掌般拍着莎夏的后背,很快就让莎夏安静了下来。
可能是头盔带来的后遗症,也可能是大脑的保护作用,让她在记忆被抽空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上前确认莎夏无恙后,虞泽刚稍微放下心来,
恶魔机械人却像是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般道,“那么,下一局,你要立刻开始吗?”
虞泽冷声去呛他,“这么着急?那在此之前,你先解释下为什么我会碰不到金币、”问是这么问了,但他也并不认为恶魔机械人会回答他的问题。
在虞泽想来,无法碰到金币的秘密便是破局的关键。
这恶魔机械人又怎会轻易告诉。
但没想到恶魔机械人笑了笑。竟然拿起那两枚头像金币。一枚是虞泽的,而另一枚是莎夏的。
“你当然碰不到金币。毕竟,你把你的存在输给了我啊。”
虞泽条件反射般的警惕的打量了恶魔机械人两眼,又想起表情观察对机械人几乎无用。猛地一闭眼,后又开口询问道。
“什么意思?”他讲到尾字时,那声音近乎是咬牙切齿的。
恶魔机械人把玩着那两枚头像金币,让它们在自己的手掌心内抛起又落下。
自顾自的往下去,“当然,也没有那么严重,能真的从世界上剥夺你的存在。只是,你把在对局中的你给输掉了,那么你自然是无法在游戏过程中干扰到金币的。”
“你一直在引导我把头像金币给输掉吗?”回忆起进入这个地下空间发生的种种,虞泽握紧了拳头,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不能干扰到金币,那不就意味他接下来的游戏都是必输无疑的嘛。
怪不得,这恶魔机械人如茨有恃无恐。向他开出只要他用一枚金币赢一局,自己就把所有金币都给他的优厚条件。
“是的。我的程序便是如此安排的。”恶魔机械茹头。“不过,这也要怪你自己忽视了我给出的提示。我了,规则是要靠自己问出来的。你为什么,不好好问清我每一枚金币象征的代价呢。”
“的像是我问了,你就会老实告诉我一般。”虞泽不相信恶魔机械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