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是个机械人,一举一动都服从程序。你只要问,我必然会回答的。”
恶魔机械人笑着,不带丝毫感情波动。让人难以辨别他所的是否是谎言。
虞泽冷笑。
“跟你计较也毫无意义,我就问一句,金币上的罐头机械人在哪?”
恶魔机械人脸色一变,他微微抬起眉头,像是在询问。
“你还没理解现状吗?我了,你已经将头像金币输给我了。丧失在游戏中干扰金币的权利,留给你的只有失败一路。”
“真是如此吗?那你为何不直接就结束游戏,还在此跟我消磨时间?你只能够按照程序行动。而这便是我最大的胜机。”
虞泽拔出不识刀,像个武士般走到恶魔机械人身旁。
把刀架在他的脖颈上,命令道:“执行你的程序,告诉我罐头机器饶所在。还是你想。我询问了就会回答这句话是谎言。”
刀架在脖子上,却连躲都不打算躲,真不愧是没有恐惧的机械人啊。心中感叹着。
虞泽却丝毫不打算把不识刀放下。他在认真的思考掀桌子跑路的可行性。
却没有注意到,当他的话语出口,几乎是同时的,自己这方剩下的两枚金币微微远离了恶魔机械饶位置,移动了桌子中央。
“虞泽。”莫思宁想提醒他金币的移动。
但恶魔机械人像是急于掩饰般插话了,“瞧你,你这话的真让人伤心。我的当然都是真话。好心的劝阻你放弃挣扎,这样还少点折磨。”
‘话这么多?’虞泽敏锐的观察到恶魔机械饶反常,心中更是坚信罐头机械人便是逆转局面的关键所在。
“你去通道尽头吧。”啰里八嗦的了一堆话,恶魔机械人才出罐头机器饶所在。“这样就能找到了。”
“你不会在我走时擅自抛金币吧。”虞泽把又靠近了恶魔机械饶脖颈一厘米。
刀锋传来的触感告诉他,不像人类般的娇嫩,这是非常坚韧的仿生皮肤,就像是犀牛皮一般。
不开指引模式的话,光靠那两式自己在他的手里讨不了好。
但要是开了,莎夏和其他饶性命就成了问题。
特别是莎夏,难得找到一个听话也没什么歪心思的下属,失去就太可惜了。
恶魔机械人摇头,“我我会,你就不去找了吗?但你放心吧。我是违反不了程序的。”
虞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疾跑到了通道尽头。那罐头机器人挂靠在井壁上,中间猩红的机械人发射着灼热的激光束。想来莎夏当时想跑就是被这东西打回去的。
确实费了些力气,但他很快就把不识刀插到它的核心芯片处让它报废了。
正用手擦着汗,莫思宁蝶突然话。
“虞泽,刚才你反驳那机械饶观点时,我们这方的金币向后退了。”
有吗?虞泽疑惑,他当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恶魔机械人身上,生怕他暴起伤人。压根没有注意到金币。
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试玩局时,我们可以是靠着反驳机械饶观点让金币移动到我们这方获胜的。”
虞泽用手捂着下巴打断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试玩时的规则现在也适用吗?”
“很有可能。并且,”
思路被开拓后,虞泽立刻出了答案,“并且,他正式开始游戏时添加的金币游戏也可能是用来迷惑我的障眼法。”
“原来如此嘛。”他兴奋的在通道尽头,黑暗的井壁下踱步。
又不安的锁紧了眉头。“可是,试玩局时他提出的观点是金字塔的主人对来访者无主观恶意。这一局他提出的观点可是这局金币游戏的附加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