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的“方式”确实也包括这个:“只要能让师父安心,那……都可以。”
得到满意答案的应岁与笑了,凑上来亲鹤云栎,鹤云栎却以为他现在就要办事,忙精确而熟练地捂住他的嘴:“现在不可以。”
见弟子误会,应岁与索性将计就计:“到底是可
以还是不可以?”这语气活像在质问一个出尔反尔的“负心汉”,“你好几天都没和为师亲热了。”
在东洲时他们住在陌三千府邸,多有不便,应岁与忍了多日,确实有些馋了。
鹤云栎看了一眼窗外大亮的天光:“等晚上吧。现在天还亮着呢。”
“好吧。”应岁与一副做出了极大妥协的模样,“今晚就今晚。但是……”
他凑到鹤云栎耳边说了什么。
鹤云栎骤地红了耳朵,不可置信地看向应岁与,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应岁与则弯眼盯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这么羞耻的要求,若是之前鹤云栎如何也不会答应,但他还记得自己方才答应过要“补偿”师父。
艰难的思索后,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就……就只来这个,不能加其他的。”似乎觉得这样对应岁与有些苛刻,他又补充,“其他的,可以,以……以后再说。”
以后再说?
本来还在计划如何得寸进尺,蚕食弟子底线的应岁与愣住了。
鹤云栎“慷慨”得让他诧异。
被爱的感觉与爱意填满了应岁与胸膛,他忍不住亲了鹤云栎两下:
“好,以后再说。”
静思堂内,陆长见和顾决云下着棋。
陆长见:“你觉不觉得最近四师弟和云栎很奇怪。”
“怎么说?”
顾决云随口接道。
“嗯……”陆长见也很难形容他的感觉,只觉得处处都不对劲儿,但要具体形容时又说不出什么了。
“首先是云栎,虽然也有妥善处理宗门事务,但迟到和请假的次数都变多了。而且以前处理完公务他都会在勤务阁呆着,以防弟子们找他有事;而现在一没事就回倚松庭去了,让弟子们有事通过玉简找他。”
“这不挺好的吗?”
顾决云倒觉得以前鹤云栎太过辛勤了。
“好倒是好,就是太奇怪了。”
“可能因为有对象了?总要拿出时间和对象联络感情吧。”
陆长见勉强被这个理由说服了,但他还有疑问:“那四师弟怎么说?以前他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但现在听记名弟子们说,在门内其他地方遇到他的情况大大增加。而且还爱带着云栎师侄朝外跑,也不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