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舒服。”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聪明的松松已经很了解鹤云栎了,轻易瞒不过他。
“一定有事!师父在想谁?”
“没有想谁。”鹤云栎极力否认。
松松不信,自顾自猜测起来:“肯定不会是师祖,也不会是我。”毕竟他就在师父面前,用不着想他,“是门内的人吗?”
鹤云栎不明白他为什么首要排除应岁与:“为什么说不会是师祖?”
“当然不会是他了!他又不好看。”
鹤云栎急了:“你师祖怎么不好看了?”
这孩子不是昨天才说师父天下
晚上,应岁与叫住又准备躲回房间的鹤云栎:“不准备陪为师坐一会儿吗?”为打消弟子的疑虑,他率先保证,“不碰你。”
话说到这个程度鹤云栎也只能坐了过去,但坐在了对面,隔着一张桌案:“师父有事吗?”
应岁与还是早上的打扮,只是这次他离得更近。
——近了看更好看了。
“没事就不能陪陪为师了?”应岁与故意作出神伤模样,“这么快就厌了为师吗?也是,为师只是一个无趣的道士。又老又没有魅力,玩过了自然——”
“师父。”鹤云栎急忙探身,捂住应岁与的嘴,“松松还没睡死,小心他醒了。”
这孩子可聪明了,若被他听到,再转身学给别人听就完了。
应岁与的注意力却在他捂自己嘴的手上。
弟子终于肯“碰”他了。
他轻声反问:“所以松松不在,这话就成了真的了?”
“您知道弟子不会这样想。”鹤云栎不喜欢应岁与自我贬低的话,哪怕是欲擒故纵的手段。
“可不这么说,你如何肯离为师近些?”
因为答应了不碰弟子,即使鹤云栎半个人都贴了过来,一伸手就能揽进怀里,应岁与依旧克制着没有动作,只用脸蹭了蹭鹤云栎的掌心:“手怎么这么凉?”
鹤云栎收回手,自己摸了摸,确实有些凉。
他解释:“这两天在给松松调理身体,灵气消耗有些大。休息休息就好了。”
应岁与拍拍身边的坐席:“坐过来。”
鹤云栎犹豫了一下,选择相信他,坐了过去。
应岁与抬手抵住他的气海,将一股温和的灵气注入他的经脉,同时解释:“这叫‘温脉之法’。”
鹤云栎诧异,他没想到话本里说的术法,现实里真的会有。